,繞是明月都難以刺透這層層濃黑,而后轉頭,看向了那個最前方從前很近抻手便可抱起,現在卻是很遠,遠到了明明近在眼前卻像是遠在天際邊之上的那個中年男子,又是一聲輕嘆道“老夫老了,想來師兄就算是有朝一日想過來了也該不會怪罪我這個做師弟的了,我這個當師叔的成天和你對著干想來你也都煩都煩死了吧,這下不會了,老夫時日不多了,去干些自己要干的事情了,這東天門,就交給你羅小子了。”
轉而有看向了那幾個不過比他源稍小一點的老人,面無表情道“至于你們幾個先前干的那些事我不是不知道,只不過你們都算是這東天門之中為數不多的老人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那么多的計較了,以后你們都好之為之吧。”
那三人頭發皆斑白的老人心思沉重,正如老人所言,他們確實是干了不少本不應該或者而言是本不能干之事,畢竟門主隱退不出靈秀峰,禁峰之后,他源便是這東天門之中輩分最大,修為最高者,大樹底下好乘陰涼。
所以當源說出那番言語之后,他們的心中沉重是真的非同一般,若是沒有源一如即往的抗在前面他們這些個本來就除了年老之外,修為馬馬虎虎之人,又能頂著什么用。
就連自己屁股之下的這張木椅,若是沒了那個故意坐在門口處的那個老人,他們怎么能在那前面坐個安安穩穩。
只怕沒了老人之后的他們三人能有一個還能繼續坐在這木椅之上都算是那個中年男子愿意給他們這些個老家伙保留著一些體面,或者而言是做給那些個老派東天門修士看的。
源寥下一句好之為之便離開了這座已有一百多載但怎么感覺怎么新的祖師堂,半峰腰,源邊下山邊喃喃道“也許師兄是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