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看向了離自己稍近一些的一個同著黑衣的男子,男子姓高單字一個首。
高首處境其實還要稍遜于他孫正文一籌,算是他孫正文的身后一人,只是他高首好在是個知道自己是個什么般境遇情況的,所以就顯得有些個淡漠名利,什么事情好像都是不強不爭。
但他孫正文卻是知道,對方這個不爭不強之下卻是半丁點的不服氣,什么都是想要去爭一爭的那口氣。
再者言若是真的不爭不強,哪里還會有他高首坐于此地的境遇情況,找一風景秀麗情景居所豈非不是更好之事?
能坐在這里的,不談心中的那些難以言語之事,那個是心思清凈之輩。
那個獨坐靜臥者,先前他們這老派系修士之中只能是排個第二的老者,如今這當之無愧第一人,只怕這心中所想,念中之所求可要比他們這些人要多的多了。
本就沒閉眼的高首,直直相視孫正文。
一副的坦然模樣。
對方心里面是個什么想法他高首就算是不知道個全乎,也能猜個七七八八的,只是他高首要是想去做這個出頭只鳥也不會就只是現(xiàn)在的這般墊底的境遇情況了。
孫正文卻是沒有打算放過他高首半丁點的意思,以前有著源的這桿大旗在時,你高首想要做那風中搖曳草,或者是關起門來兩耳不聞窗邊事怎么都行,可現(xiàn)在可不一樣,大不一樣。
你高首要是再想像從前那般,這第一個不打算放過他的就會是他孫正文,畢竟頂在他高首面前的就是他孫正文了,你高首想要多過一天是一天的安逸日子,也得是看他孫正文答應不答應,顯然而然他孫正文并沒那個打算要放過他高首。
高首心中暗自打這個明白算盤,其實只不過就是一筆再簡單不過的一筆明了賬。
擋在他面前的孫正文要是沒有了一襲安身之地,那他高首還能有什么個好下場。
自古以來都是弱者為伴以抗衡強者,兩兩為弱抵一強。
強弱為伴不過就是待宰羔羊罷了,山上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