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拱手以對前方人。
有兩老者立于白衣男子身前,左旁老者光著個錚亮大腦袋,一身衣袍簡短寬松,面龐之上也是多了些與其體格不太相符的和藹樣貌。
右旁老者就顯得更是一個老者模樣。
白發整齊束于腦后,下顎一嘬山羊白胡須,在玄武大陸之上只怕便是得道高人的四字相喻,但白胡須老人的這幅模樣在這身軀世界之中卻是半丁點的不吃香,畢竟大都是武修漢子,大塊吃酒大塊吃肉的,你一個少見書生樣算是什么?
只不過在這真武宗之內包括那個光著腦袋的真武宗現任宗主都卻是不會對于那白胡須老人相貌衣著打扮而感到有所詫異,因為那個白胡須老人是這真武宗之中輩分最高,地位最高,修為同樣也是最高的那個老人。
每每在武祖殿之中拜祭武祖像之時,老人終歸都是孑然于一身的傲然立于人群最前方的那一個。
左側光頭老人姓王,王玄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文雅名字所以他王玄禮才會有這么一副的于他外表相貌完完全全不相符的卻與其出了名的好脾氣相映照的名字。
那個輩份極高的老人姓葉,葉斬秋,一個活躍在百年之前,極為耀眼的一個名字,只是擱在現在就沒有多少的山上修士還記得。
王玄禮的這一任真武宗宗主之位做的是極久極久,且還極為牢固。
以至于大多數年輕的真武宗修士都是只記得真武宗宗主王玄禮,而不記得上一任的真武宗宗主姓。
就因為他王玄禮在這宗門之中的風評極好而且還是一個極其講道理的山上宗主,尤其是他王玄禮的這個道理不僅僅是對宗門內講更是對宗門之外講。
所以不論是宗門之外還是宗門之內都是希望他王玄禮的這個道理繼續講下去,講的長久一些。
不過大多數的真武宗修士都大抵猜測,他王玄禮的這個道理只怕是講不了多久了。
大勢所迫切。
展幕到底是有些差異,畢竟眼前二人可不是常人,不是他展幕眼眸之中的尋常之人。
只不過他展幕稍加想象一些便也知道了,心中更是隱隱給自己抹去一把汗珠,看來那個手段不凡的小家伙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不凡一些。
不然也不會有自己的這兩個尋常都是極難見到的前輩前來。
王玄禮微微點頭,而后展幕便站直了身子。
王玄禮面龐輕笑道“不錯不錯,是個好苗子,展老頭那個老家伙現在只怕是做夢都得偷著笑了。”
于是展幕便是彎腰一躬道“謝宗主贊許。”
王玄禮卻是擺了擺手,道“不用如此多禮,我不是個拘泥于禮的那種人,哎!倒是沒想到他展馬猴居然會有你這樣的禮貌后輩,奇也怪哉奇也怪哉!展小子,你說是吧?”
展幕嘴角附和輕笑,額頭上卻是細密汗直冒,總歸不是讓他展幕自己說自己的那個老祖宗的不是之處吧,自己的那位修為不僅不低還是這真武宗之中排的著前幾個的山上武修,其脾氣和他一身修為那是完完全全的成了正比,修為高脾氣也是大,他展幕可不想自己若是點頭答是之后,被傳到了自家老祖宗耳旁。
就算是他展幕在自家老祖宗面前相較于尋常的展姓子弟要更受老祖宗歡迎三分不止,但也絕對會少不掉不止一兩次的接著幫訓名義卻是實打實的打在他展幕身上的那般自找苦頭。
甚至于此時此刻展幕都是已然能夠在自己腦海之中幻想而出自己只要點頭之后,那個光著腦殼的極好說話宗主該會是這么個一番模樣的在自家那位脾氣是真不好的老祖宗面前是個怎么般炫耀模樣。
自然而然,在自己老友面前吃了憋屈的自家老祖宗肯定會是在他展幕身上給如數的找回來,所以他展幕的這個是是無論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