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底下壓著一條龍脈。”舒行空道“這龍脈每二十年開啟一次,為了喚醒它,我以制瓷為掩飾,每年獻(xiàn)祭童子童女,終于讓我等到了。今日是二月初二龍?zhí)ь^,只要在午時獻(xiàn)上你的精魄,大事可成。”
“你這樣大咧咧的說出來,就不怕傳出去嗎?”
舒行空道“你不必耍小聰明了,這兩個人是我煉制的傀儡,活死人,他們只會服從我的命令。”
“你與大皇子惡貫滿盈,就算今日坐上那個位置,明日也只會不得好死。”吳悠恨道。
“那又如何,蘇氏一族高風(fēng)亮節(jié),不也是不得好死。”舒行空仰天大笑“快了,快了,還有不到一刻鐘,這一次,不會再有任何人來打擾我了!”
“你們兩個,去檢查一下煉爐,時辰一到就把她推進(jìn)去。”
舒行空身后兩人走上前去,就在吳悠打算躲進(jìn)空間時,異變突生,其中一名傀儡人冷不防抓住另外一人的脖子,一把扭斷扔進(jìn)了煉爐中。隨后他悄然無息的走到舒行空身后,把他劈暈,手腳綁起,嘴巴堵上。
他走到吳悠身旁,在她耳邊幾不可聞道“噓,是我。”
吳悠聞聲,眼里閃爍著驚喜,她緊緊閉住嘴巴,任由他幫自己把繩子解開。
傀儡人朝她使了個眼神,走到門口,開了一條門縫出去交待了幾句話,外面的守備便都離開了。
傀儡人回到屋內(nèi),拉起吳悠,剛出屋外不遠(yuǎn),身后傳來一道不陰不陽的叫聲“左傾大人,您這么急拉著祭品去哪呢?”
傀儡人見逃跑敗露,把臉上的易容面具一撕,露出里面的俊臉,游世不恭道“許久不見了,劉總管,你不在皇后娘娘身旁伺候,到這窮鄉(xiāng)僻壤干什么。”
劉總管面色一變,道“瑞親王世子才是,不在你的封地上好好呆著,出來淌什么渾水。”幸好皇后備有后手,舒行空是能力不俗,可惜對自己太過自信,不然也不會連續(xù)失手兩次,今日這秘密流出去,大家都沒活路!
司馬開朗冷笑道“你們綁了我媳婦,還有理了。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知道我不可能一個人來,最好把路讓開,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
劉總管雖心急如焚,眼里閃過一絲忌憚,但還是堅定道“開弓沒有回弦箭,來人,男的打死不論,女的活捉!”瓷場里聚集了上百精兵,將吳悠和司馬開朗團(tuán)團(tuán)圍住,插翅難逃。
司馬開朗摟緊吳悠道“你會憋氣嗎?”
吳悠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司馬開朗把吳悠背在背后,縱身一躍,攀著高墻上到頂部,又讓她背對著自己,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他雙手摟緊吳悠的腰跳進(jìn)了湍急的河水中。
“不用追了,快走,回去回稟大皇子!”完了,一切都完了。劉總管癱坐在地上,時辰已過,龍脈回隱,他們已經(jīng)等了一個二十年,恐怕沒有命再去等第二個二十年了。
吳悠從昨日開始滴水未進(jìn),如今高空落水,完全失去了直覺,待到她恢復(fù)意識之時,只見眼前有火光晃動。
“喝點(diǎn)水。”司馬開朗將她扶起,喂她喝了些水。
“我們在哪?”吳悠努力吞咽,只覺得身子脫力,頭昏欲裂。
“我們順著河流漂到這處山林,附近沒有人家,我找了個地方暫時躲避一下,等你好些再上路。”司馬開朗回道。
“我的衣服呢?”吳悠感覺身上發(fā)涼,伸手一抹竟是空的。
司馬開朗坐在旁邊,捧著臉對她笑“是我的暗衛(wèi),一個四十歲摳腳大叔幫忙脫的。”
吳悠清醒了,雙臂護(hù)住前胸,一張臉花容失色。
司馬開朗拍著腿笑了,笑得前仰后合“你希望是我嗎?”
吳悠俏臉一紅,背過了身子。
司馬開朗突然從后背抱住她,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剛才是騙你的,我把所有人都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