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摟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那我會讓整個曜日給你陪葬。”
吳悠知道他不是在說笑,她握緊他的手,讓他感受自己存在的溫度:“布魯,我和你不一樣,我終究會老去,會死亡。這個世界,失去誰都照常運轉,即便以后我離開了,你也會有漫長的時間去淡忘。你只要在腦海里給我留下一點位置,曾經有人想給你一份特別的愛情,就夠了。”
對她而言,愛并非生命的部,她接受愛情,卻不依靠它生活。可能因為曾為醫者,所以她敬重每一個無辜的生命,每個人都是自己生命的主角,不應該被隨便磨滅。
布魯的力量太強大,她很擔心,萬一哪天她死去,布魯會變成第二個星河…
“忙活了一個晚上,你看我都臟死了,讓我好好洗個澡睡個覺吧。”吳悠故作輕松的牽住兔耳女孩的手,走進了浴室,把空間留給布魯一個人。
“淡忘嗎…”布魯閉上眼睛,他似乎隱隱有些了解星河會不顧禁忌,追求永恒生命了。
吳悠關上浴室門,在浴缸里放水,兔耳女孩看到噴射出來的水花,似乎很害怕,雙手扒著門想要逃出去。
“不要怕。”有毛的小動物一般都怕水,吳悠以前經常幫布魯洗澡,很有經驗,她上前攬住女孩的肩膀,摸到她兔耳后面一撮很軟的毛,用食指輕輕的揉,一邊溫聲安慰道:“洗干凈就會很舒服的。”
兔耳女孩瞇著眼睛,輕輕地磨擦牙齒發出細微欣悅的聲音。
吳悠脫掉自己身上臟掉的外衣,只留下黯凰煙羅罩,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兔耳女孩眼角越發紅潤,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似乎不明白為什么兩人會不一樣。
“你以后會長得比我好的。”吳悠輕笑道。“先把衣服脫掉,我幫你洗洗頭發。”
女孩的頭發很長,垂至腰間,但好像沒洗過,結成一縷縷的,吳悠琢磨著能不能幫她把頭發剪短些。
就在她取剪刀的時候,兔耳女孩順從的脫掉衣服,站在旁邊一動不動。
吳悠回過頭來,看到她時,瞬間呆住了,她…她原來是他!!!她連忙背過身去。
兔耳男孩不解的歪了歪頭,似乎不明白吳悠為什么突然不看自己了。
“你先到浴缸里去。”吳悠背對著他說道。
聽到身后嘩啦啦水溢出浴缸的聲音,吳悠才松了口氣,這個孩子長得太過精致,以至于她本能就認定他是女的,搞了個大烏龍。男女有別,孩子不懂,她不能裝作不懂,只能慢慢教了。
吳悠把男孩的頭發撩到浴盆外,用剪刀剪到垂肩處,又手上打上泡沫,在頭發上揉搓。
男孩開始有些抗拒,漸漸好奇的玩著散落在水面上的泡泡。
“你叫什么名字呢?我總不能老叫你你你的吧。”吳悠問道。
兔耳男孩喉嚨里發出舒服的嚕嚕聲。
“路路?”
“哈秋。”兔耳男孩被泡泡弄得癢癢的,打了個噴嚏,鼻頭上掛著一撮白色泡沫,十分可愛。“路路?”
“對,以后你叫路路好嗎?”這個名字有些雌雄莫辨,倒是和他相符。
“路路。”兔耳男孩指著自己開心的重復一遍,他又指了一下吳悠叫道:“喔喲。”
“對,吳悠。”吳悠感覺自己的心軟得一塌糊涂,叮囑道:“最近要委屈你待在房間里了,和布魯在一起,有人來你也不要答應,知道嗎?”
路路乖巧的點了點頭。
吳悠用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簾,一只手拿花灑幫他沖洗掉頭上的泡沫:“過段時間,我事情辦完,就帶你去一個地方,在那里,你可以自由的生活。”
路路瞇著眼睛,吳悠是第二個對他釋放善意的人,和她在一起讓他感覺很舒服,不管去哪里他都愿意。
吳悠從空間里取出一套衣服,為了方便行走,她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