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秀芳聽完后嚇得花容失色,正準備拉上身旁的林英蘭打算用轉身就跑。誰知還沒出院子,就被圍堵在院里。是蕭大椋來了,林悅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手里拿著一把砍刀,滿身的血朝著賈秀芳母女二人而去。母女二人嚇得尖叫連連,賈秀芳算是嚇破了膽,只只朝著后面栽倒在地。
林悅扶著門扉悠悠出來,“蕭大椋!你能不能把身上洗干凈了再過來?”
蕭大椋見林悅出來,連忙轉過身去,生怕嚇到了林悅。口氣也溫和許多“你好好坐著,我去給你燉骨頭湯。”
說著快步出了院子,朝著林家的廚房而去。林悅抱著手靠在門扉上,第一次見這男人也有這么可愛的一面,再看看一旁被嚇暈的假是母女,更是越發滑稽可笑。林英蘭哭的臉上妝都花了,狼狽不堪,慪氣似的朝著身邊的丫頭指使道“你們笑什么笑,還不敢趕緊把夫人給抬回去!快去請大夫!”
說著惡狠狠的朝著林悅的方向瞪了林月幾眼,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把賈秀芳抬了出去。林悅坐在屋里等了一會兒,蕭大椋重新換了一件干凈的粗布麻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林悅急忙問道“我讓你打聽的事兒你可打聽清楚了?馬家什么時候在辦陰婚,還有那個道士……”
蕭大椋從床上怕是倒了一杯茶水喝下,緩了口氣道“都按照你的吩咐給辦好了,至于那個道士。我已經讓人上官府告他個坑蒙拐騙之罪。只怕是要收監,既然道士都不在了,那馬家的冥婚一時半會兒還行不了。”
林悅聽了蕭大椋的話,重重松了一口氣。蕭大椋越發覺得林悅更加順眼了,倒不是外貌上的不同,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美,深深地吸引著他。此刻難得的彎起了嘴角,“那接下來呢,你打算怎么把你小妹救出來?”
林悅不禁嘆息道“我也沒法子,只是身上這一身膘讓我有些難活動。”
說著他掐了掐身上那白花花的肉,不僅又開始新一輪的惆悵。惹得一旁的蕭大椋笑了起來,安慰著她“比起前不久,這可算是好多了。我想,你很快就能瘦下來了。”
這句話倒是哄得林悅美滋滋了一天。
林府的另外一邊,賈秀芳終于悠悠轉醒。林英蘭眼淚止不住的流,見賈秀芳睜開了眼,不禁高呼“我的娘哎,你終于可醒了!”
賈秀芳見面前的林英蘭,不禁又想起了上次錢的事兒,見林英蘭哭哭啼啼,心頭一片惱火,“我看你這丫頭,倒是巴不得我早死了干凈。倒是上次的錢,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林英蘭自然也不是善茬兒,眼珠子一轉更是哭得兇了。抽噎著“娘你是不知道,你走后的第二天,父親就來我這兒。要回了好多那個女人的東西,我剛拿了銀子正要給你送去,也被父親一并收了……”
賈秀芳又被一刺激,口中一片血腥。滿臉絕望之色,又硬生生的嘔吐的一口血,蒼涼道“林富,你好恨的心!”
說完又就此暈了過去,林英蘭見此驚呼道,“來人啊!夫人有暈了過去。”
林英蘭可是有勇有謀之極,賈秀芳勾三搭四的性質自然是入不了她的眼,只覺得這個母親讓她臉上頗為蒙羞。平時倒也不表現出來,倒是出了事兒,可是個落井下石的角兒。
因賈秀芳這樣病倒了,倒是林悅成親的擔子落在了林英蘭身上。一躍成了管家主事的人,臉上的笑紋也多了幾條,看著倒也親切些。這不,今日又朝著林悅的院子里來了,此刻蕭大椋剛給林悅喂了一碗骨頭湯,讓剛進來的林英蘭頗為吃醋。
雖然這蕭大椋是個殺豬的,但這五官人才卻是一等一的料。看的林英蘭也眼饞了些,倒是林悅有些不悅,輕咳了一聲才喚回她的思緒,林英蘭收了神。
“今日看妹妹越發苗條了些,倒是妹夫的功勞。我今日來自然是給妹妹和妹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