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道“娘,咱們就把此事回稟給舅母,讓舅母帶人搜了她的院子,一定能找到那支鑰匙!”
此話一出,就被二夫人臭罵“你這當值期間鑰匙弄丟了,此事若是被主母知道,你這兒入本家的事,還能成嗎?!”
阮玲轉頭一想,立刻又閉上了嘴。此刻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聽床上的二夫人繼續道“你現在就悄悄去林悅的院子,趁著沒人你四處翻翻看,說不定能把鑰匙拿回來!”
阮玲一聽,只覺這法子妥當,二話不說就和身邊的丫頭換了衣裳,一番喬裝打扮,朝著林悅院子里去。在門前探頭探腦殼一番,此刻小棠去送蕭小檸和蕭小婉尚學堂并不在府上。林悅還在主母那兒,院子里只剩下了一個掃院子的丫頭,阮玲在心里一陣竊喜,真是天助她也。
此刻朝著院里叫喚“快來人啊,這里是誰掉了銀子!”
那院里掃地的丫頭聽了后,立刻丟下了掃帚,朝著外面狂奔而來。阮玲趁這個間隙偷偷溜進了園子里面,朝著林悅的房間里去。此刻在房里四處翻找。就不見那鑰匙,待房間都快要被她翻了一遍。突然聽見房門響了。
林悅推門而入,剛剛去了主母屋里一趟,只說了明日去上香。倒是也沒什事兒,此刻正打算收拾一番便朝著快餐店去,剛一回頭,只見銅鏡里印出了一個探頭探腦的姑娘。林悅不禁莞爾一笑,朝著外面大韓一聲“小棠,快拿上掃帚進來,房間里有一只大老鼠!”
阮玲自然也聽見了林月的叫喊,嚇得朝著床底下縮進去了些小棠剛回來,一聽林悅叫喚果真從一旁拿起了掃帚進來,“在哪?”
林悅朝著床底下指了指,小棠拿起掃帚朝著床底下打去,只聽“啊”的一聲尖叫。是個女子的聲音,小棠將床簾掀開,只見里面是阮玲。阮玲有些灰頭土臉的從床底下鉆了出來,一雙眸子圓鼓鼓的瞪著林悅,原本一場平靜的臉上,此刻也弄得五彩斑斕狼狽不堪。
林悅見了阮玲不禁叫喚一聲“哎呦!原來是玲妹妹,這好好的怎么就……嗐!都怪我沒仔細看,聽見了有動靜以為是老鼠呢!”
阮玲看林悅這副模樣,分明就是事先預測好的。只是鑰匙不見了她不敢聲張,此刻低頭垂眸的一瞬間,在微微抬起頭來,一雙眸子盈盈蓄足了淚水“悅兒姐姐可是誤會我了,我剛剛是來找姐姐的,想和姐姐一起約著去店鋪。這是我手笨,一時不慎把東西掉進了床下,這才……這才被姐姐誤會?!?
林悅心知肚明,此時也不去拆穿她,而是朝著小棠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小棠端來了一盆洗臉水,林悅拿了抹布替阮玲仔細擦著臉。此刻安撫著面前這個小丫頭道“剛剛主母傳我過去呢,倒是一時不在院里。沒事沒事,咱們把臉擦干凈就過去罷?!?
阮玲見此事總算是圓了過去,不禁松了一口氣。
只是聽說林悅也要跟著去店鋪,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若是這鑰匙因為林悅丟了的呢?那這個事兒是不是就是林悅得錯。阮玲眼底滿是算計,臉上的笑容笑得更加親切“那正好,我有好多處不懂的地方就可以和悅兒姐姐請教了呢!”
等一切在重新收拾好,已經是午后。阮玲換好了衣裳,和林悅一同乘車去了店鋪里。錢叔看見阮玲和林悅一同出現,有些不可質信。這林悅和阮玲的關系,他自然也知曉一些。
林悅也有自己的謀劃,借此機會正打算朝著當日所謂窩藏犯人的地方去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線索?!板X叔你且把賬目拿給玲妹妹看看,我去樓上繡上幾副繡品。”
林悅找了個借口朝著店后走去,只見這里是云家的后備倉庫,在地面上墊了一層稻草,在上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布料,還有絲線。另外一頭,放的全是木架,木架上掛著一些渲染還未干的布料。這里不經常有人來,除非是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