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有些斜眼看著林悅,有些不懂的神色“孤明明吩咐的是讓他們將店鋪接手過來,給你補全銀兩。哪來的查封?莫不是你想引起孤的主意,這樣下三濫,不顧廉恥的法子,你也用?”
林悅被蕭大椋哽的說不出話來,恢復了記憶的蕭大椋就是這副模樣?林悅冷笑一聲“若不是你砸了我店鋪我能在這兒和你談論?我看你犯惡心還來不及!你自己睜大狗眼跟我去店鋪處看一看,是不是如我所說!”
蕭大椋今日還沒趕回京城,自然是不知道此事,聽林悅這般說。氣的鼻子都歪了,還沒誰敢這般對他說話!
“還有你那所謂的結黨營私?怎么可能,我一向本本分分做人,做生意更是,何來結黨營私一說?”林悅氣憤道。
“小心!”蕭大椋將林悅一攬,二人重心不穩,耳邊有暗器飛過的聲音,隨后便是水聲…
林悅感覺自己在深淵里不斷的沉淪,沉淪,沉淪,終于在自己的后背觸及地面之前,猛地睜開了眼睛。
“啊!”林悅感覺有人抱著自己,匆忙之間大喊一聲,都是把抱著自己的這個人給嚇了一跳。
林悅的胳膊肘一個用力,身后的男人便遭了殃,腹部本就受到了創傷,加上林悅的突如其來的這么一下,身后的男人發出了痛苦的悶哼。
“怎么是你?”
林悅匆忙起身,發現自己竟然是在蕭大椋的懷里。
“船炸的時候只有你我二人,如果不是我的話,你還想要是誰呢?”蕭大椋戰績深藍整理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衣衫,不悅地說道。
“我們這是在哪里了?”有人知道現在自己不好跟他多爭辯,畢竟一起落難不好,現在落井下石。
“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我們順著護城河而下,現在是在京城外面的村莊。”蕭大椋冷冷的說道。
“還好,我們還在京城周圍呢。”林悅拍拍胸脯,心有余悸的說道。
“的確,我們是在京城周圍,不過郊外最近的村莊距離京城也得有50多里地,你看你是走回去呢,還是爬回去呢?”蕭大椋悶聲說道。
五十多里地,我的天哪,這得死回去呀。林悅在心里欲哭無淚,他就不應該上上那個畫舫。
“那我們應該怎么辦?”林悅下意識的問道。
兩個落難的人此時相依為命并沒有了之前在畫坊上的劍拔弩張。蕭大椋思量了半刻,說道:“圍巾之際,我們必須先找地方休整一下,你我的一身都濕透了,如果不趕緊換掉這身衣服的話,還沒等人到京城,就已經先去西天了,不過我看此處偏僻,倒不像是會有人來的樣子。”
本來林悅還沒有感覺出來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經過太子的這么一提醒,頓時感覺身上的衣服冰涼的裹在皮膚上,恰好晚間的風吹過,整個人瑟瑟發抖。
“我們去撿柴火,在這河灘上生火,一來烤烤衣服,二來,有人路過的話我們也可以求救。”
林悅說完毫不客氣地催使著當場朝最尊貴的太子去林間拾柴火了。
索性林悅和蕭大椋的運氣還不錯,他們的篝火剛剛燃起來,便有兩個從山林里打獵回來的農夫發現了他們。兩個農夫皆是善良淳樸的好心人,聽完林悅的哭訴,惻隱之心爆發,便主動要帶兩個人回村里。
一路上林悅跟這兩個農夫聊得很開心。
“二位大哥,我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是常年打獵的,現在都入秋了,這林子里也沒什么東西了,您這早出晚歸的圖什么呀?”林悅好奇的問道。
一說到這里,兩個農夫的臉上立即愁云密布起來。其中一個農夫李二柱說道:“大妹子你有所不知,今年官府又多增加了一分的稅,秋收倒是結束了,可是一年到頭那二畝地就打那點兒糧食,往常的4分稅就已經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