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被她氣笑“說是我真的想殺你,你還能活到現在?”
林悅虛弱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朝著齊王道“那我還得感謝殿下不殺之恩,多謝你大恩大德,讓我留了一條小命活到了現在。若是殿下今夜沒什么事兒還是請回吧,我也累了。”
說完林悅索性閉著眼,也不在去看齊王。上次街頭暗殺之事讓她一陣膽戰心驚,雖平日里和李心兒不和,可她知道李心兒沒那膽子。李丞相更不會管此事兒,李丞相雖然是太子一黨,不過很多事情還是按照自己的利益來。若是非要猜個大概,林悅只有一個模糊的目標那就是皇宮內。
齊王見林悅一副裝死的模樣也懶得和他較真,大步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林悅見齊王走了不禁深吸了一口氣,朝著自己的小院里走去。剛到院子,只見云瀾之和云薌還在,一旁還有已經備著的大夫,小棠立刻扶了過來,林悅正想和幾人打個招呼,卻不想朝著前面有些要一頭栽倒在地。
“小姐!小姐……”林悅最后的視線,停留在了小棠朝著自己奔來的前一秒。云瀾之連忙趕了過來將林悅橫打報起來,朝著屋里送了進去。
“怎么樣?大夫。”云瀾之朝著走出來的大夫問道。
只見大夫輕嘆息了一聲,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位姑娘上次受傷又遇上中毒傷了根基,身體本就虛弱不已,竟然又再次落水,更是受了涼寒上加寒。若是希望她好起來,那就好好靜養半年吧。”
大夫一通話,讓云瀾之一陣沉默。半響,“大夫,我不管用多貴的好藥材,一定要將她治愈根除!”
夜里風聲鶴唳,外面高大的樹影在花窗上一片搖曳多生娑婆之姿。
清晨一束微光亮起,一日一夜不過是眨眼功夫。林悅剛醒不久,只見小棠在旁桌上奮筆疾書。林悅索性自己爬了起來下了床,小棠放下了毛筆,朝著林悅迎了過來,將一旁的抹布放在洗臉盆中打濕后在送到了林悅手中。
林悅第一次見小棠這般,不禁打趣道“怎么?被家主罰了?”
小棠臉拉的老長,不禁朝著林悅吐槽道“還不是那個小肚雞腸的太子殿下,昨日說讓小姐抄書一百遍,大清早就派了身邊的侍衛青羽來,把這女戒送來了,說是傍晚過來收。我想著小姐受了風寒定不能再勞累,我就自作主張替您抄了。”
林悅聽聞手上的動作一頓,不禁想到了昨天宮宴之事兒。更是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有些歐氣的朝著小棠道“別抄了,讓青羽帶話給他,說是真要我抄寫一百遍,他有本事親自來收!”
林悅這一通話說的霸氣不已,小棠在一旁也道“小姐說得對!”
林悅剛用了早膳,只見家丁匆匆來報“小姐,齊王殿下來了!還送來了不少禮物正在廳堂等著您吶,你要過去嗎?”
林悅沒想到這個齊王還真是無聊之極,沒想到今日真的過來了。林悅眼珠子一轉道“你且說我病重下不了床,這女眷房間也不便外人進,請他回去吧,還有那些東西也讓他帶回去。”
家丁聽了林悅得話,點了點頭便朝著外面而去。林悅看著那匆匆離開的背影,不免一陣心煩意亂,更多是自然是為了昨日,蕭大椋對自己的不信任,真是喜歡李心兒喜歡得緊,為了李心兒誣陷自己。林悅正氣時,只見是云瀾之來了。
此刻面色一陣鐵青,見了林悅才微微有些好轉。前腳進了林悅的房間,后腳就把門掩上。像是在避誰一般,這讓林悅不禁想到了齊王,當初聽云瀾之提及過,這二人之間也有一段不可說的關系。此刻倒也釋懷,下床本想替云瀾之倒一杯茶水,卻被云瀾之攔住“你快回床上躺著去,這些事情我來做便可。”
林悅也沒和他客氣,朝著床上繼續躺著。云瀾之將從桌上的茶壺中倒出一杯水來,朝著林悅遞了過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