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么裝,這大家伙都看清楚了,我又沒推你,又沒打你,你哭什么?要是比誰更柔弱一點(diǎn),我跟你說我生病了,你碰瓷肯定碰不過我的?!绷謵偪粗娇拊絽柡Φ拿先铮瑫簳r(shí)搞不懂她為什么哭,剛才那張揚(yáng)跋扈的勁頭呢,那為難在場那么多人的氣場呢,難不成現(xiàn)在都被狗吃了去?
“你竟然說我沒人疼,嗚嗚……我爹娘死的早啊,我就是沒人疼,也不能這么說我吧,從小到大沒人敢那么跟我說話,孟虎我實(shí)在是太難受了,你快為我做主??!”孟蕊淚汪汪的,回頭去尋孟虎的蹤影,誰知那圍觀的人群中,孟虎早已經(jīng)消失的一干二凈。
局面度陷入了尷尬,孟蕊把自己的鞭子丟在腳邊,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可是她平日里俏皮撒潑慣了,也沒人敢上去安慰幾句,怕他一個(gè)不高興,兩下鞭子就揮了過來。
猶豫了許久,還是張穎上去安慰道“妹妹,這里那么多人看著呢,咱們別被人看了笑話去,岳陽他剛來山上沒多久,不懂得規(guī)矩,以后我慢慢教他,一定把她收拾得服服貼貼的?!?
“不懂得規(guī)矩,一定是你們告訴他,我沒爹沒娘,讓他說出這種話來欺負(fù)我,這山上我還呆得下去嗎?嗚嗚……哎呀,你的女兒好生命苦啊,你看你這是為我尋了一個(gè)什么樣的夫家,今日收了這樣的欺辱,他竟然人影都未曾見到半個(gè),也不站出來為我說話……嗚嗚……”
孟蕊好像來的感覺越哭越帶勁,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串又一串的往地上淌呀。
張玨這四下里放遠(yuǎn)望去,大家也跟著他的目光一起找,他們都在找山寨主孟虎,這個(gè)場面應(yīng)該也只有他能來,稍微讓么孟蕊收斂收斂自己,這好撒潑的脾氣了。
張玨看不到自家夫君的身影,又害怕把事情鬧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于是走到林悅跟前小聲的說“林悅姑娘,我知道你是個(gè)明事理的人,你看現(xiàn)在他就是這樣的脾氣,你倒也不必急于一時(shí)跟他計(jì)較,以后慢慢相處,便會摸清楚他的性子,不如你現(xiàn)在先跟他說個(gè)軟話,如何?”
“我……好吧,我去跟他道歉試試,那原不原諒我就是他的事情了?。”林悅癟癟嘴,三星里面感覺有些委屈,但仔細(xì)一想,確實(shí)自己說的話有點(diǎn)不應(yīng)該,或許那地上撒潑的三夫人身世有什么難言之隱呢?
林悅想到這里,便又猶豫豫幾步走到孟蕊跟前“對不起啊,我剛才不是故意說出那樣的話,拿鞭子嚇我,我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我怕被你的鞭子打到,想讓你住手情節(jié)之下才說出那樣氣你的話,我并沒有什么惡意?!?
“是嗎?”孟蕊抬起頭來,眼睛哭得腫得像桃子一樣,林悅心里有了幾分的惻隱之心,也再次為剛才自己口快說的話道歉。
誰知道,下一秒劇情卻出現(xiàn)了反轉(zhuǎn)。
“呸,我才不相信呢,我就要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個(gè)外來人!做威猛山上的人,你不配!”孟蕊一說完,便暗暗在手上續(xù)了幾分的悅,然后全力朝蹲在她面前的林悅推了出去。
“啊!”
砰!
是林悅被嚇到的尖叫聲和他后腦勺著地的響聲,林悅感覺似乎有一股暖流,從自己的后腦勺流了出來,然后他只覺得眼皮子太沉太沉了,跟她墜馬時(shí)的感覺一模一樣,這次不一樣的是少了疼痛,他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妹子,林悅姑娘身中巨毒,還未解,你這一推他不知道對她什么樣的傷害你?真是好糊涂??!”張穎先是狠狠地瞪了孟蕊一眼,以前的日子里,夢蕊再怎么無理取鬧?他覺得自己身為大房,又是個(gè)不喜歡爭搶的主,就從來沒有生過氣,紅過臉,如此對孟蕊說話都是頭一遭。
“姐姐,我只想教訓(xùn)他一下……”孟蕊,眼眶的紅腫還未消失,此時(shí)被張穎的話一激,她眼睛里又有了一層濃濃的水霧,散不開。
“教訓(xùn)?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