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個鉗子,夾取炭盆中的火炭,從林悅額頭的地方一直慢慢地慢慢地熏到林悅的腳底。開始隔得比較遠啊好,再后來一點一點貼近林悅的肌膚,只是卻分毫沒有傷害林悅。
“奇怪?難道是我的方法用錯了?怎么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孟虎一臉的疑惑和擔憂,按道理來說,這時候應該會有下一步的反應了。
嘶嘶~嘶嘶……
就在孟虎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林悅的身體突然動了起來,不,準確一點來說的話是林悅身體里的東西,動了起來。
先是有指甲蓋那么大的蟲子模樣,從林悅的額頭一點慢慢慢慢的往下爬,順著孟虎手中火炭的方向,朝林悅的腳下爬去,爬到小腿方向的時候,那只蟲子像是被什么味道吸引了一樣,迅速的爬了出去,林說的腳上破了一個口子,然后那只黑色的蟲子,爬到碗里吃解生肉來。
“痛!”林悅被這撕心裂肺的疼痛,突然弄得有了些意識,便大喊了一句,不過又很快昏死了過去。
“林悅!林悅!”孟虎還以為林悅就此能醒過來,于是在他耳朵邊叫著他的名字,只是叫了半天床上的林悅也再無反應,不過呼吸確實比剛才強了很多,看來他的方法是對的。
這這一次他多夾了幾個火炭,兩只手都捏著鉗子從林悅的額頭一點一點地往腳的方向滑下去,也許也是炭火的作用,又也許是先出來的那只蟲子發出奇怪的聲響,通知林悅身體里其他的蟲子,接下來有一群的蟲子,像是趕著去哪里一樣,如螞蟻搬食一般,從里面的額頭一點點往下移,最后落入了碗中。
直到天色快亮的時候,孟虎才收拾好房間里的殘局,他將那些黑色的指甲蓋大小的蟲子全部用火燒了個精光,又把兩團全是蠱毒的生肉,上面撒一層白色的藥粉,不知道為什么剛才還在的兩團剩肉,突然像是空氣一樣,從眼前蒸發了。
最后再把炭火放到林悅的腳尖,看著林悅在滴著鮮血的傷口,等到鮮血從深紅色流成正常的鮮血顏色的時候,孟虎隨手撕下窗幔上的兩個布條,給林悅包扎好。
做完這一切,孟虎覺得自己好像走路都有點力不從心,他從眼前掉進了銀河一般看見了許多的星星,在落腳便是踏空。
孟虎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林悅的房間,正準備去好好休息一番,天色也快亮了的時候,聽到一個熟悉的哭泣聲音。
“嗚嗚,這山上怎么會有如此能夠算計的人?爹爹你的女兒好生命苦呀!”孟蕊在哪里哭都好,可這次她偏偏在大夫人的房門前哭,是嚎啕大哭,因為林說的事情,山上的人本來就睡得晚,這時候也睡得正熟,所以他吵醒的人并不多。
“怎么,這次林悅躺在床上,他可沒有欺負你?!泵匣⒄f話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不知道為什么,他對孟蕊的耐心越來越少。
“我說的可不是他,我說的是大夫人!”孟蕊小嘴一憋,模樣別提有多委屈了。“站住,你這身衣服啊,我怎么覺著有點眼熟?好像看我姐姐也穿過,莫不是你這賤人偷了他的來穿?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林悅剛想著眼不見為妙,誰知孟蕊卻主動開口將他攔在路中央,他朝哪里走都不讓。
“不是我偷的,這衣服是穎兒姐姐送給我的,我懶得搭理你,秋兒,我們走!”林悅,今天說話硬氣了,一是得知自己的病就要好了,但是想起剛醒過來的時候去玩,跟自己說過這個,三夫人因為害自己受傷了,還被孟虎懲罰了一頓。
“你說不是就不是??!你還和姐姐的丫鬟卻二在一起,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蛇鼠一窩,反正啊,最近這山寨里總有東西丟失,莫不是跟你們兩個有關吧?”孟蕊,越說越過分,竟然平白無故的向她們二人潑起臟水來。
這林悅哪里能忍得下去,也直接懟了回去“你瞅瞅你那鼻孔,都快要朝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