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心,還有能榮,你們以后可要好好服侍良娣,東宮可不是云府,若是你們稍有差池,小心脖子上的腦袋。”云老夫人雖然在林悅的堅(jiān)持下,沒有將小棠和張嬤嬤帶走,可雙方都各退了一步,云老夫人,留下麗心,一個年輕的丫鬟,能榮,一個臉上已經(jīng)布滿褶皺的嬤嬤。
“是,奴婢謹(jǐn)記老婦人的教誨!”那個年長的嬤嬤上前答應(yīng),麗心雖然沒有說話,卻是跟著微微伏了伏身。
林悅,在滿東宮上下人的眼里是不得太子喜歡的,因此平日里她這來喜宮也要冷清的多,可是今日云老夫人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帶著一行人來了,來喜宮的院子里站的全都是人,一些端茶倒水又清掃宮殿的仆人雜役們瞧見了,不多時(shí)消息,自然也就傳到了李心兒的耳朵里。
“什么?已經(jīng)接連來了兩日!”李心兒,一巴掌拍在太師椅一側(cè)的桌子上,桌上的茶盞震得搖晃了起來。
“云瀾之的腿剛廢,云家就有這么多的動作,這事肯定不簡單!可是我該怎么辦呢?”李心兒,緊緊抓住桌子一角,骨節(jié)因?yàn)橛昧Χ喊住?
劉嬤嬤恰巧這時(shí)候端了茶水進(jìn)來:“太子妃,屋里的茶水涼了,我這來換一換。”
李心兒不耐煩的冷哼了一聲,將頭別過一邊。
劉嬤嬤在換下茶盞的時(shí)候,將李心兒的神情收入眼底,不過卻是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太子妃,您可是有了什么煩心的事情嗎?”劉嬤嬤將涼掉的茶全都放到托盤內(nèi),又將新上來的茶擺放好,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說的話也似乎是在無意間說起一樣。
李心兒卻沒給她什么好臉色,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劉嬤嬤又何必明知故問呢?你從廚房到這的路上必定要經(jīng)過來喜宮,我才不相信你什么都沒看到。”
劉嬤嬤臉上忽然做惶恐之色,有些驚訝:“太子妃原來是為這事煩心呢!”
李心兒直接白了她一眼:“你以為這是小事啊!那云家主母幾次來找林悅,誰知道她們在謀劃些什么?”
劉嬤嬤,眸光移動,心里有了主意:“太子妃,您要是真的好奇的話,奴婢可以替你去看看。”
李心兒臉上的神色有了好轉(zhuǎn),都說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shí),自己雖然沒有與劉嬤嬤有多么深的情誼,可再怎么說劉嬤嬤也是因?yàn)樽约旱氖樟舨诺靡岳^續(xù)留在東宮,李心兒聽了劉嬤嬤的話,心安理得的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你愿意去,那便去吧!”
李心兒心中暗喜,她一早就想讓采兒過去打探打探,可是在這滿東宮上下,誰人不知采兒是她的貼身侍女?如今倒是覺得劉嬤嬤去正好,她可是當(dāng)初皇后娘娘派來伺候太子殿下的,想必別人也不會想到自己的頭上。
“只是……”劉嬤嬤領(lǐng)了命卻遲遲不行動,呆愣的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劉嬤嬤,你還有什么話想說的?”李心兒問。
“老奴認(rèn)為,想要知道云老夫人是來做什么的?不如太子妃你親自去一趟。”劉嬤嬤說完將頭埋得很低,李心兒看不見她臉上的神色。
“什么話都讓你說了,我要是方便去,哪里還會輪到你?”李心兒說這話時(shí)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劉嬤嬤今日心情不錯,即便是李心兒幾次三番用一副刻薄的嘴臉對著她,她仍舊是不怒反笑:“太子妃這說的是哪里的話,怎么會不方便呢?”
李心兒氣極,用手指著她的鼻尖:“不與傻子見真知!你別告訴我李家與云家的矛盾,你從不知曉?”
劉嬤嬤點(diǎn)點(diǎn)頭,態(tài)度溫和:“奴婢自然是知曉的,只是奴婢也知道,您是太子妃,所以才更應(yīng)該去呢!”
“此話怎講?”李心兒突然有了些好奇,心想劉嬤嬤莫非是想教自己做事?
“太子妃您是李家的人,卻也是這東宮的女主人,甚至在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