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會吧。”
五分鐘后。
莫睿有點震驚,甚至,是不可思議地盯著面前的場景。
游戲中的時間已經來到六分鐘了,然而,峽谷內,一血的擊殺聲響卻遲遲未響。
而場上,喬傾的劫已經被壓回家了一次,沒看錯,她的劫不但在前六分鐘毫無作為,甚至被白景軒壓回了家。
所有的攻勢到了白景軒卡牌的面前,仿佛都如泥入海般被輕飄飄地擋在了外頭。
中國古有太極這一項功夫,而偏偏,喬傾感覺自己面前這卡牌,就如同一個精通太極的老拳師一般。
所有招式都像是輕飄飄地打在了一團棉花上,根本使不上力!
她的劫q技能的飛鏢,整整六分鐘的對線期,命中次數屈指可數。
而且一看補刀…
卡牌,52刀,而劫,僅僅只有可憐巴巴的31刀出頭,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喬傾的劫在對線上,完完全全地被白景軒用卡牌壓制了個徹底!
媽的…怎么會,有人可以用卡牌打出這么恐怖的壓制力啊。
喬傾不由得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從頭到尾,白景軒這卡牌的技能“選牌”就一直在頭頂的三色卡牌中跳動,利用這點給對手心理威懾,可謂是被白景軒玩的爐火純青。
毫無疑問,這是老卡牌才能具備的極致對線操作!
從走位再到距離把控的細節里,喬傾第一次感覺到了如此深深的挫敗感,白景軒這把卡牌帶的是屏障,毫無疑問,一血一塔一百刀,某人選擇的是最后一個選項。
再加上回家白景軒直接把自己的探索者護臂補出來,加上的一點物抗,更是讓喬傾的劫雪上加霜。
“有種咱們來打一架!…”
或許是被白景軒壓的有些心態不穩,喬傾忍不住出聲喝道…
但說到一半,她的聲音又悻悻地止住了,卡牌本來就是一個發育型英雄,要他來跟劫硬拼,這不是在講笑話嗎?
“哎,誰拿卡牌跟劫打架啊,老鐵,腦子瓦特了吧?”
白景軒悠哉的聲調從另一頭傳來。
拿一手卡牌,打的就是穩健,難不成還要去跟一個劫正面硬剛嗎?
“可惡…”
喬傾咬咬牙,帶著幾分不難地看著眼前的屏幕,論補刀,她是不可能再追的上白景軒了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一波爆發直接將白景軒擊殺!
但這個念頭,不實際,甚至來說,是很荒謬。
幾分鐘后。
最后一張卡牌旋轉飛舞著洞穿了紅色方的一個前排小兵,其空血倒下,而相對應的,卡牌大師的補刀跳到了100,宣告著這場lo的結束。
喬傾有些木然地盯著面前的屏幕,整整兩波,她都沒有能夠威脅到白景軒一分一毫。
第一波大招落地,三花聚頂的一波傷害被某人卡牌直接閃現躲掉,擊殺失敗。
第二波,傷害雖然完美地被拉滿,但在白景軒某人級的走位加上手頭上的屏障作用下,堪堪剩下了絲血逃生。
兩波大招都沒能擊殺白景軒,那最后的結果,自然只能是被刷到100刀結束比賽。
一把卡牌,算是徹底為喬傾演示了什么叫做絕對的穩健,甚至連一絲一毫都挑不出破綻,幾乎滴水不漏的無懈可擊。
在這種對手面前,就猶如匍匐在一座沉重的大山面前,壓的人根本抬不起頭,甚至連去抬頭望的勇氣都沒有。
“我現在開始懷疑,給多一個靠譜點的隊友你,我們是絕對打不過的了。”
莫睿從后邊走來,臉上帶著苦笑。
就白景軒這實力,隨便給他換個和他們一個檔次的隊友,那在魔都三十二校聯賽這邊不是隨便亂殺?
而且也萬不用去當一個存在感最弱的輔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