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當場宣布說,只要魏書雁肯嫁給他,他可以把其余八房姨太太全給休了。
因為事情發生在大門口,不少鄰里都當場見證或在自家院子里聽見了這些話。
是以,才會有了大芳初至魏家時,許多人聚集在魏家院子里和大門外的那一幕。
“既然如此,書雁同學你想到什么解決辦法了嗎?”
“我能有什么辦法呢?不過,我爹說了,大不了他就帶我一走了之,去別的大帥管轄的城里住。
“到時候,不用說是那個莊巷了,就是豐少榮他老子,怕是也沒那能耐給我們父女倆添堵。”
魏書雁說話間,臉上還有些憤憤之色。
恰逢此時,魏鴻朗端著盛有飯菜的托盤,從門外走進來。
他當即瞪眼道:“你這閨女,我平日里一直告訴你與人講話時要注意稱謂。
“還有,當心隔墻有耳,什么人的名字都能亂喊的嗎?”
魏書雁癟癟嘴,道:“爹,我知道錯了,下次一定改。您就不能在客人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嘛?”
魏鴻朗聞言,特意瞧了眼大芳,似是想尋求她的認同。
后者心領神會,隨即出聲道:“我很同意魏先生的說法,書雁同學,我也覺得你確實需要小心些。
“再者說,剛才那些鄰居的態度,不也早就擺在臺面兒上了嗎?
“萬一他們聽到你家這邊有個風吹草動的,跑去和那莊巷報信兒,對方再派來幾個手下人盯上你家。
“到時,不管你和魏先生到哪里,都會有人監視著,想離開孟州城都困難,那可就真的不值當了。”
經她這么一提醒,魏書雁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面上流露出一絲愁色。
“豈有此理,難道就沒人能治得了他嗎?”
“有,他的上司,但以豐大淵和豐少榮進城以來的作派,怕是不會管束屬下人的私事。
“更何況,他們父子倆要是真的會管這些,莊巷也不至于有那么多姨太太了。”
魏鴻朗坐在一旁,兀自嘆了口氣,接話道:“文芳同學分析得對呀,看來,咱們還得另想辦法。大不了,連夜出城躲避就是。”
大芳當即否定道:“先生,您說的這個辦法,也不妥。試想,你們二位躲了對方一時,還躲得了一世嘛?
“萬一哪天,豐家父子倆又恰好占據了你們搬去的那座城池呢?先生和書雁同學又該怎么辦,再繼續躲著嘛?所以,這個辦法,行不通。
“此外,他們也不止占據了孟州城,還有周邊許多城鎮。
“那個莊巷要是鐵定了心,看上了書雁同學,怕是你們還沒來得及出城,就被人堵在城里了。”
魏書雁見大芳說得條理分明,頭頭是道,想必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她迫不及待地反問道:“文芳,你也別一直同學同學的稱呼我了,叫我‘書雁’,喊我爹‘先生’就好。
“你先說說你有什么主意唄?”
魏鴻朗經女兒這么一提醒,也朝著大芳看過來。
他也有些好奇,自己這個沒教過多少天的學生,會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想法。
畢竟,經過先前短暫的交流,對方留給他的印象,就是那種遇事看得透徹的人。
大芳神秘一笑,賣了個關子,沒有把自己的想法直說給二人聽。
只說是她還需要一些準備,明天一早,再來給二人詳說,并且保證這個辦法一旦成功,絕對會非常有效。
話說一半這種事,可就太讓人難受了。
尤其是魏書雁,對她能想到什么主意好奇得很,恨不得立馬得知,然后馬上就去實施的那種。
所以,她一連追問了大芳好幾次,但后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