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城的目光直在陳清夢的身上停留了一秒,隨后就轉到了她身旁挽著的薄母身上。
男人的目光迷離變,隨后淡淡地掃過薄母身邊的父親薄東升。
薄東升邁著穩健的步伐,迎著眾人的目光,就像是一個凱旋而來的將軍。
身居高位多年早就將他身上那股沉穩內斂的氣質修煉的爐火純青,而今再出現在眾人的視野里。
依舊是那個驕傲穩健的男人。
陳清夢嘴角依舊含著得體而驕傲的笑容,自信而優雅地走到了薄涼城身邊。
“涼城,我來啦!”
說這話的時候,陳清夢的聲音清脆而甜美,就像一股滔滔而來的清流,流進了這原本死氣沉沉的宴會廳。
負身而立的男人,只是淡淡的朝著陳清夢點點頭,就抬起頭看向身邊的兩個至親。
“爸,媽,你們也過來了。”
今天原本是兩家合作的慶祝會議,按照他父母的性格,是不會出席這種宴會的。
那么就只有一種原因了。
陳清夢親自到了不家,把他們兩個給請過來了。
“哎,涼城!”
薄母開心的答應著,滿眼慈愛的光輝掃視著自己的兒子,嘴角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而他父親陳東升倒是沉穩的多了,只是微微點頭示意之后,就溫和地站在了父母身邊。
“涼城,是我自作主張把伯父和伯母接過來的,你不會怪我吧?”
站在一旁的陳清夢看著眼前冷峻內斂的男人,忐忑不安地問了出來。
今天晚上的宴會,原本只是兩家公司合作的商業宴會,可是她卻沒有和薄涼城打招呼,親自跑到薄宅,把他的父母給請過來了。
她知道這樣做是有點任性了。
薄涼城這個人做事公私分明,一般的商業活動都不會帶自己的家屬出行。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的家人能夠安穩的生活,不受打擾。
可而今,自己卻私自把他的父母帶了過來。
說好聽一點,就是給自己撐腰,讓自己的面子倍兒足。
讓人看到自己在薄家的受寵程度,有多么的惹人憐愛。
說難聽一點,就是利用薄家的身份和地位給自己造勢,不然的話,就算她是如今主持界的一姐,也會很快淹沒在其他勢力的洪流中。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現實,想要上位,必須有足夠的金錢和權勢。
金錢,陳家完全支付得起她的揮霍,但是權勢這個東西,那就不得不借住薄涼城這個男人了。
薄涼城看著眼前清純可人的陳清夢,嘴角微微露出了一個寵溺的微笑。
“怎么會呢?你喜歡就好。”
“對呀,涼城怎么會怪你呢?清夢也不過是怕我們兩老在家里悶壞了,帶我們出來透透氣而已。”
薄母這個時候也一臉體貼的說著,她實在是太喜歡陳清夢這個女孩了。
怎么會讓她受到一點點委屈呢?
就算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能責怪她。
剛才請夢過去接她的時候,還特地給她帶了一套從德國帶回來的私人高定禮服,說是特地為今晚的宴會所準備的。
最難能可貴的是還附帶了一套德國最出名的首飾大師凡爾德的私定首飾給她,還夸獎她的膚色,配上這套首飾,簡直就是和當年的女王有的一拼。
薄母高興得合不攏嘴,當下就帶著這套首飾,穿著陳清夢帶過去的高定禮服,來到了這個宴會。
她想象中的驚艷全場,如今做到了。
當然,如果她知道在場的男人們眼中的驚艷,全都是為了陳清夢的話,估計就不會出奇這次宴會了。
可惜了,這一點她永遠都不知道。
而一旁的薄東升則是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妻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