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警局的張莫呈,做完簡單的筆錄后,就出門打了電話。
“你到底要什么?你不就是想要我來越南嗎?我來了,可以放人了吧?”
王懷因不耐煩的說道“張莫呈,你還小嗎?一有事情,就跑到我這里來大吼大叫,像是沒有分到糖的孩子。我說過,自己沒有能力保護(hù)的人,就沒有資格要求別人善意對待。是她要查張氏,不是我去招惹她,你來問我要什么人?!”
張莫呈沉默了片刻,被王懷因這么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之后,心底的憤怒反而少了些“所以你的意思是,越南這邊確實有問題,且她查到了,所以你們才抓了她?”
王懷因沒有回答張莫呈的這個問題,反問了他一句“你真的知道她是誰嗎?是誰讓她來查越南,你就沒有懷疑嗎?”
“你是什么意思?”
“從你的表現(xiàn)來看,她來越南調(diào)查的事情,你根本不知情。那么她一個小丫頭,為什么知道要來查越南,這一切都是巧合嗎?她背后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激起我們內(nèi)斗,又為什么要?dú)У魪埵稀_@一切,你都不懷疑?你對這個女人的背景一無所知,就被她牽著鼻子走,她真的那么簡單?”
“莫呈,我是你父親生前最信任的人,你是你父親最親的人。就像你說的,我們雖然在集團(tuán)的發(fā)展方向上有分歧,但是,我們的初衷都是為了張氏。我女兒對張氏沒有興趣,張氏遲早都是要回到你手里的,這點(diǎn)毋庸置疑。越南有什么事情,那都是你父親在的時候,就已經(jīng)默認(rèn)的了。她來查我們,你還幫她?你還真去越南?!”
莫呈沒有說話,那邊的王懷因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的說道,“你對我有偏見,我理解。但是我不希望你被這種偏見蒙蔽了雙眼,你仔細(xì)想想,這么多年,我有做過對不起你,對不起張氏的事情嗎?她的出現(xiàn),是不是為這份偏見推波助瀾了,讓我們越走越對立?算了,你怎么想我,無所謂,只希望你還記得自己姓什么”
說完,那邊的王懷因,直接掛掉了電話。張莫呈站在警察局門口,靜靜的看著里面忙碌著的林策,他對于楚玨確實懷疑的地方越來越多,這個女人就像是一本耐人尋味的小說,開局簡單卻扣人心弦,越往后,迷霧重重,毫無頭緒。
他慢慢朝局子里走去,但至少現(xiàn)在,必須找到她!
“有什么線索嗎?”張莫呈走過去問道。
見到他電話回來的林策,立馬站起來揪住他的衣領(lǐng),“你知道的是吧!楚玨到底在哪里?!”
張莫呈一把打掉林策的手臂,“這里是越南!是你們的地盤!我今天才到,我能知道她在哪里?”
林策悻悻的坐了下來,繼續(xù)調(diào)查著監(jiān)控,楚玨從醫(yī)院出來之后,便坐公交車回酒店。隨即便迅速的被抓到了一輛商務(wù)車中,速度之快,周圍的人似乎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看這手法,就是慣犯。
張莫呈看到紅路燈前的楚玨,心臟猛地撞擊了一下,那個時間,她臉上突然出現(xiàn)的笑容,她突然的興奮,突然的羞澀,是因為他!
林策看見之后,回頭看了眼張莫呈,眼睛在冒火。“你是聾了還是瞎了?她喊你你沒看見嗎?”
張莫呈低下頭沒有說話,是啊,為什么自己當(dāng)時沒有聽到?jīng)]有看到。他不知道該如何自己的心情,有愧疚有懊惱,但更多的是擔(dān)心和心疼。“追蹤到那輛車沒有?”
“往城東方向去了,那邊沒有監(jiān)控!”
“城東,難道是在工廠那邊!”他看了眼張莫呈,隨即對辦公室的人說道。“去監(jiān)控消失的地方,方圓十公里地毯式搜索。”
楚玨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放在了一個椅子上。剛剛就那么低著頭睡著。她剛一抬頭,身上的傷口便如同撕裂般的疼痛。傷口被包扎過,已經(jīng)止住了血。花襯衫見她醒了,走上前去,“打電話給你的同伙!我告訴你們,不要耍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