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塵趕到白未夏家里的時候卻發現他早已不在了。
問躺在沙發上的白依依才知道原來他跑去何文的家了。
知道了何文的家在哪里后蕭塵和清默又坐上出租車奔向一個茶館,那個坐落在破舊的街道上的茶館是何文的家,也是白依依從小長大的地方。
“你們封妖師可是一個比一個奇葩,一個內鬼,一個失蹤,還有一個玩正反派,”清默笑道。
蕭塵干咳兩聲,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沒有說話。
清默見狀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且她所愛的人不也是一個奇葩嗎,而且還是奇葩中的奇葩。
“還疼嗎?”清默遞給蕭塵一根棒棒糖,問道。
蕭塵接過棒棒糖,搖了搖頭,他撕開棒棒糖的包裝,笑道“不疼,就算疼,但一想到是你咬的,疼痛感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清默聞言,俏臉微紅,不悅道“胡說,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
蕭塵嘿嘿一笑,說實話,怎么可能不疼,但一想到自己也在清默的脖子處咬了一個牙印,而且還在她紅唇處也咬了一口,心情不由的變的美美噠。
“五塊錢,謝謝,”司機大叔停下車,看了一眼計程表,說道。
蕭塵嗯了一聲,只見他看向清默,可憐巴巴的眼神讓后者轉過頭去。
“我手機里,自己轉,”清默淡淡說道。
蕭塵嘿嘿一笑,只見他拿過清默的手機,驗證指紋,很快便用v信掃描了二維碼。
“唉,現在的年輕人,希望你們注意安全措施,”司機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隨著出租車的遠去,清默看著蕭塵的眼睛,疑惑道“他剛剛為什么說要注意安全措施?”
蕭塵“……”
他轉過頭,不看清默好奇的眼睛,這應該怎么向她解釋?如果解釋的不高興,可能一巴掌就進醫院了,如果亂說被她知道了,骨折在所難免。
“不知道算了,改天我問蕭瀟或者是秦九,”清默問道“何文的家在哪里?”
“其實你不用跟來的,還受這么多苦,”蕭塵有些心疼的說道。
他是真的不希望清默跟來的,但當她知道自己要去白未夏家的時候便表明了要跟著走,如果不的話,晚上自己跪地板去。
清默冷哼一聲,反駁道“我喜歡,你能怎么樣?”
蕭塵苦笑,他竟然什么都說不出來,而且他也不敢反駁。
“前面就是了,噥,就是前面那個茶館,”蕭塵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老式茶館,說道。
清默順勢看去,一間小型別墅就坐落在不遠處,但在門口卻掛著茶館二字,這不禁讓她懷疑何文是不是和蕭瀟一樣,閑得發慌,用別墅當茶館。
“白未夏就在里面,我們進去吧,”蕭塵推開門,說道。
清默點了點頭,她也注意到了地上的鞋印,這很明顯就是白未夏的,因為也只有他才會走出這種兩只腳距離不超過五厘米的距離。
當二人進入別墅茶館,瞬間就被驚呆了,就連見多識廣的清默都睜大了眼睛,張望著四周。
“你們來了,”白未夏靠在墻壁上,他背對著蕭塵,在身旁放著一根沒有燃完的煙頭。
“嗯,說說具體情況吧,”蕭塵來到白未夏身邊,說道。
他知道何文和他的關系,雖然外表上白未夏總是對何文冷冰冰的,但是可以從平常生活中看到他對何文的關心,哪怕是不經意間的一個眼神。
“今天早上,我有事情和他商量,但打他的電話卻一直處于關機,然后我又問了他可能去的地方,但都沒有,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白未夏伸出手,想拿起地上的煙頭,卻又收回了手。
二十多年,他抽煙的次數一只手都數的過來,但每一次抽煙都是,情況及其糟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