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里來的書生?”
宋淵眼神一凝,他隱隱覺得這個縣里來的書生十之八九就是畫皮故事被剜心的個書生。
不過,感覺歸感覺,還需驗證。
“如此便多謝村長了。”
“不敢,不敢。”
村長搖頭,連忙擺手。
“道長對老朽以及李家村都有大恩,不過是為道長辦些小事,怎擔(dān)得起道長一個謝字。”
“不管怎樣,還是多謝。”
……
書齋中。
王申把包袱放下,擦了擦汗。
“姑娘,請坐。”
“這里是我的書齋,即使在這處鄉(xiāng)村里都地處偏僻,環(huán)境幽靜。
平時不會有什么過來。
姑娘你待在這里會很安全。”
女子目光在書桌上的筆墨紙硯一一掃過,蹙眉道。
“公子搬到這里,應(yīng)該是想專心準(zhǔn)備明年科舉。
我在這里,會不會打擾到公子讀書?
要不我還是走算了。”
“怎么會?不打擾的。
姑娘就放心住下。”
王申連忙擺手,認(rèn)真的保證道。
“平時姑娘住在里屋,我住在外屋。
姑娘請放心,我乃讀書人,知道禮儀廉恥,絕不會做出冒犯之事。”
女子臉上浮現(xiàn)一抹紅暈,表面上似有些羞澀,心中卻暗暗冷笑。
“真若懂得禮義廉恥,又怎會將我?guī)Щ丶摇?
你這樣的好色虛偽之人,活在世間也只有害處,正好用來煉我的噬情大法!”
“對了,小生姓王名申,還不知道姑娘的名字……”
“我叫柳畫。”
女子更加羞澀,聲若蚊蚋說出了自己的姓名。
“柳畫……
真是好名字。”
王申撓頭夸道,看著女子羞赧的容顏,他一時間不禁有些癡了。
……
莊院里宋淵所住的屋中。
下人前來稟告村長所打聽到的事情。
“道長,老太爺讓我來告訴您。
村里那個縣城來的書生,的確是姓王,名叫王申。
二十多歲,家里在縣城里也算家財雄厚,他家里人為讓他來年考中秀才,所以在村里偏僻位置特意買下一間院子改成書齋,好讓他在書齋里專心讀書,準(zhǔn)備科舉之事。
不過那王申似乎不是讀書的材料,以往考了幾次,連個秀才也都沒有考中。
王申已經(jīng)娶妻,妻子也是縣里的大戶人家,性格溫柔,十分賢惠。
自打他搬到村里的書齋后,每隔幾日他的妻子就會帶著王申愛吃的飯菜來看望他,給他改善伙食,幫他打掃書齋,洗滌衣物。
但即使如此,王申則也常耐不住性子,時常往縣里跑,和自己的好友尋歡作樂。
就在今天早上,村里在地里勞作的村民就又遠(yuǎn)遠(yuǎn)看見,王申離開村子去去縣里。
但沒過多久,他便不知為何折了回來,手里多了個包袱,和一女子同行。
遠(yuǎn)遠(yuǎn)看去,看身形不像是他的妻子,也不知是何人。”
最后,下人一口氣說了一通關(guān)于王申的事情,拱手道。
“老太爺說他能打聽的就這么多了,希望能幫上道長。”
“替我多謝村長。”
宋淵點(diǎn)頭道。
“小人告退。”
屋中只剩下宋淵一人。
他目光微凝。
“可以確認(rèn),這個王申就是畫皮故事里的那個書生。”
村長打聽得可謂十分細(xì)致。
尤其是最后幾句話透露出的信息,十分重要。
讓他直接確認(rèn)下來王申就是畫皮故事里被剜心的書生。
而那個女子應(yīng)該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