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還是將軍抱白姐回來的,還是穿將軍的衣服噢,回來直接進將軍房間養(yǎng)傷。”
“哪……那是將軍看見我背上的衣服破了這才……對了,你是怎么知道知道山上發(fā)生的事的?”白亞梅剛才解釋,可是突然想起,當時山上并沒有什么人,至于將軍,那肯定不會跟士兵說這些事的,那小蘭怎么會知道的?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可沒有跟小蘭說過這些事啊!
小蘭撇了撇嘴道“白姐,這種事有什么好瞞的,這不光是我知道,只怕軍都知道這事了。”
白亞梅臉頓時羞紅了一大片,不過還是有些羞憤道“小蘭,是不是你到處亂說的。”
小蘭一臉委屈道“冤枉啊!白姐,我怎么會知道您和將軍上山的事呢!至于我為什么知道,白姐,您看看那邊。”小蘭對另一邊努了努嘴。
默塵看過去,臉頓時就黑了下來,如同暴雨來臨前的黑暗。
只見小蘭示意的地方,那里圍攏了一群女兵,而一個男子一腳踩在麥稈上,正在那里眉飛鳳舞不知道說些什么,引得眾多女兵一陣陣驚呼。
至于白亞梅的臉之所以黑,那是因為那個男子他認識,而且還打過交道,那人正是射箭團的猴子,而那次上山除了將軍之外就是這個猴子了,加上小蘭的話,白亞梅再笨那里還不知道這猴子此時在說些什么。
當下便冷著臉往猴子那般走去,小蘭頓時感覺大事不妙,自己好像闖禍了,可是此時她們的營隊長臉色如此難看,她也不敢去勸阻啊!
白亞梅走進猴子,果然聽到猴子正在添油加醋的訴說他們在山頂發(fā)生的一切
前面圍觀的女兵看見白亞梅冷著臉過來,一個個連忙閃開,裝模作樣的干活。
“哎哎哎,怎么都走了啊!我還沒有說完呢!正要說到部分,你們快來啊!”
猴子說的眉飛鳳舞,口水四濺,眼看說的興起,可這聽眾突然就走了。
“部分你們都沒聽呢!當時你們的白營隊長身受重傷,眼看就要煙消玉損,將軍那是毫不猶豫,只聽見嘶啦一聲,將軍已經……”
猴子繼續(xù)大聲說道,想把人都吸引回來,可頭不經意的看到地上有一個女子的的影子,又感覺自己頭皮有些發(fā)麻,隨即暗叫不好,嘴上已經不動聲
色“告訴你們啊!當年我還是個新入伍的大頭兵,將軍也是……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既然你們不想聽,那我先走了,干活去咯。”
猴子連忙扛起擔子就想走,可是突然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扯住,轉身一看,頓時露出一臉吃驚的表情,道“白營隊長,怎么了?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Φ模M管說,我去辦。”
白亞梅冷著臉不善道“好你個猴子,曾經就聽說你是一個大嘴巴,起初我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還是我看走眼了。”
猴子頓時就感覺大事不妙了,不過還是一本正經道“白營隊長,這是那里話,你這是誤會我了,誰不知道我猴子是軍最老實的一個人,豈會是大嘴巴呢?白營隊長肯定是誤會了,別聽那些人說,他們是故意詆毀我猴子的名聲,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他們算賬去。”
“噢,難道剛才我站在這里聽了半天,莫不成是我聽錯了?”白亞梅冷著臉道。
猴子不假思索道“肯定是你聽錯了,白營隊長啊!我看你肯定是最近操勞過度,引起的幻覺,這是病,得治,要是將軍的三位徒徒弟在那就好了,不過白營隊長別擔心,小弟在下都城也跟那幾位醫(yī)師學過一二,現(xiàn)在對醫(yī)道也略懂,小弟這就去為白營隊長抓藥。”
白亞梅這下臉黑了,這個家伙被當場抓獲不說,還說她有病,這簡直是把自己的智商放在地上使勁的摩擦,這完了還不忘踩上幾腳。
“不用去抓藥了,現(xiàn)在我們來到草原,這藥物雖然帶了不少,可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