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瑋琳一把甩掉手中的長棍,怒道“這不行,那不行,那……本公主讓哪個王八蛋白……白……”
白了好幾下,王瑋琳始終沒能把那個看字說出來,因為真是太難以啟齒了,可是越想越是不甘心,越是委屈,鼻子一酸,眼睛一熱,那淚水便嘩啦啦的往下流,不過在淚水出眼眶之前她便轉(zhuǎn)身,往自己住房跑去,并沒有讓蒙煜與士兵看見。
哭,對她來說也是十分丟人的,喜歡舞刀弄槍的她,從小就長著一顆男孩的心,那就是堅韌,甚至可以說比男孩還堅韌,她小時候那般大的時候,男孩還在哭鼻子時,她就開始學騎馬了,可是這一次的委屈實在是太大了,她實在忍受不住。
蒙煜摸著腦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公主說白白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臉白?不過隨即他反應過來,此時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公主都跑遠了,這要是再有危險怎么辦,當下便急匆匆追了上去。
默塵回到軍營之后,默塵便讓人把所有營隊長以及團長都召集過來,就連喝的酩酊大醉的也要抬過來,并派人找?guī)讉€會說匈奴話的人過來,那些人年紀都畢竟大,也是被匈奴抓去當奴隸最近的人,而他們?yōu)榱擞懞眯倥耍玫幕钕氯ィ銓W會了匈奴話,默塵也沒有難為他們,只要沒因為討好匈奴人而殺害同胞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怎么說他們也是為了活命。
默塵便站在議事的房外,狗子妻子以及一百多名匈奴女子被同樣身為女子的數(shù)百名女兵押者跪在地上。
狗子本來喝的不少,老婆離開了都不就知道,當猴子急匆匆趕到狗子房
間的時候,狗子這家伙還抱著被子呼呼大睡,時不時還用臉蹭了蹭被子,露出溫馨的笑容,這八成是做夢,夢見自己的妻子,而被褥被他當成是他老婆本人了。
猴子一手扯下被子,一手拖住狗子的手臂就往外拖,便拖便急道“狗子醒醒,你快醒醒啊!出大事了,別睡了。”
狗子又一把扯回被子,咕囔道“別吵,讓我再睡一會~”
狗子說完,一抱著被褥,一側(cè)身,呼嚕聲又響了起來。
猴子見狗子怎么叫都不醒,突然看到桌子上有個茶壺,忙過去,直接對嘴灌了一大口,便快速來到狗子身邊,直接對著狗子的連直接噴過去。
狗子一個激靈,手一抹臉,是水,半睡半醒道“咦,怎么回事?下雨了嗎?這衣服收了沒?”
猴子見狗子那緊閉的眼睛終于睜開了一條縫隙,連忙道“狗子,你快起來,出大事了,再睡你老婆就沒了。”
狗子那朦朧的眼睛盯著猴子看了一會,這猴子的身影才清晰出現(xiàn)在狗子眼中,頓時把狗子嚇了一跳。
“猴子怎么是你?你居然未經(jīng)允許,便到我房來,難道你不知道今時不同往日了嗎?現(xiàn)在我可是有妻子的人,你著冒冒失失的,要是看見不該看的,老子把你眼珠子挖下來,是兄弟也沒有用。”
猴子理都不理狗子的威脅的話,急道“還廢什么話,出大事了,你要是再耽擱,你妻子就沒了,你別說今時不同往日了,只怕會直接回到往日,你依舊如我們一般。”
狗子這次發(fā)覺
不對,這猴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這半夜三更出現(xiàn)在他房間,那肯定有什么大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妻子不見了,再回想猴子的話,頓時一股不安的情緒籠罩心頭,那醉意都煙消云散。
狗子連忙站起來,連外衣,盔甲都不穿,直接穿著一套睡衣就跟著猴子跑了出去。
“猴子,這倒地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夫人呢?”
猴子頭也不回道“將軍被行刺了。”
狗子大驚,這平原山可是他們的地盤啊!而這入口兩邊都是依山而建的軍營,這可以說是鐵桶一般的防御,這都有敵人潛入平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