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距離默塵大軍五百米范圍內,在那片看似空無一人的草叢突然動了一下,幾十名士兵各自趴在早已經挖好的只能容納一個個的洞坑中,每個人手中都緊緊握住一根嬰兒手腕粗的麻繩,雖然還沒有拉緊,但他們的手臂因為過于緊張,手不由緊緊握緊麻繩,這讓他們的手上可以看到一條條青筋暴現。
一名基層軍官,緊盯著快速快速奔來的匈奴騎兵,臉上的汗水布滿了他的整張臉。
“穩住,穩住,別急,再讓匈奴人再近一點。”
等匈奴騎兵踏入一條淡淡的白色粉末線時,那名基層軍官立刻大吼“就是現在,拉。”
躲在坑中的士兵立刻使勁拉起手中的麻繩,而本來空曠的草叢中立刻豎起一根根被削尖的木樁。
最前面的匈奴騎兵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突發情況,一匹匹戰馬直接被木樁刺破腹部,悲鳴倒地,而戰馬上的匈奴騎兵不是直接被甩飛出去就是被戰馬壓成肉泥。
因為速度過快,后面的匈奴騎兵也迫不及防栽倒在地,不過也有許多馬術超群的匈奴騎兵一拉馬韁,戰馬直接越過木樁向前沖去。
不過這只是開始,一名匈奴騎兵躍過了木樁,正揮著彎刀嗷嗷叫往哪密布的陣型沖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底下一沉,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便一頭連同戰馬掉進一個巨坑,不過有戰馬墊背,他僥幸未死,當他想爬出巨坑時便感覺天色一暗,便被另一匹戰馬砸成肉泥。
這一幕也不斷發現在進攻熊大熊二以及狗子所在區域的匈奴騎兵身上,因為他們離匈奴最近,也是最先與匈奴騎兵交戰,他們占據了斜坡上風,居高臨下攻擊匈奴騎兵。
整個力團,每個人都是人高馬大,他們的盾牌與大刀都是特制的,比普通士兵的都要大許多,他們一刀下去便可以輕松把一匹戰馬的腦袋劈成兩半。
而匈奴騎兵因為有陷阱的阻擋,有許多匈奴騎兵腳下踩空,栽倒進陷坑。
一匹匈奴戰馬一個跳躍,想直接越過一個陷坑,往坡上的默軍士兵沖殺。
熊大見狀,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怒吼,直接用力甩動盾牌,往那匹戰馬拍去。
“嘭”
戰馬腦袋直接被拍碎,沖力也被硬生生打斷,最后帶著它的主人一頭栽進坑中,頓時被坑中的木樁穿了一個透心涼。
熊大也被戰馬的沖力給震的連連倒
退,要不是有士兵扶住他,只怕當場就栽倒在地。
狗子見狀,立刻上前扶住熊大。
“喂,大狗熊,你沒事吧?”
熊大一甩手,道“俺沒事,該死的,俺的手好像動不了了。”
這一幕剛好被趕來的熊二看見,兩人連忙扶熊大來到陣中心,讓他坐下,再看看熊大的那握盾牌的手臂,此時已經比以前腫了一大塊,他知道這熊大肯定是剛才用盾牌拍打戰馬被反震了。
也多虧了是熊大這個皮粗肉厚的大塊頭,要是換了跟狗子一般的士兵,只怕那一撞,別說手臂動不了,只怕就可以當場丟了小命。
“熊大,你沒事吧!怎么樣?有沒有那里不舒服?”熊二記得在哪里團團轉。
熊大搖了搖頭水桶大的腦袋,一臉陰沉道“俺沒事,只是被哪個匈奴人撞了一下,死不了,一只手俺也能把這些匈奴人的腦袋部擰下來。”
說著,熊大一手抓起大刀就想沖去殺匈奴人。
“熊大,你這手還想不想要,這只是第一場,以后會有第二場,第三場,你手廢掉的話,以后如何追隨將軍上陣殺敵,你就先休息,這里有我們呢!”狗子連忙勸道,并從自己身上撕下一條布條,幫熊大把那只臃腫的手臂掛在胸前。
“對,熊大,有俺呢!俺幫你把那些匈奴蠻子的腦袋擰下來。”一邊的熊二也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