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的怒火。
白亞梅有些擔憂看著贏瑋琳,想出聲阻止,也想上前安慰,可這事不清不楚她也無法說話。
而其他默軍將領也是一個個盯著贏瑋琳,眼中滿是關切,按道理,這秦莊襄王是秦國的王上,這本和他們八竿子打不著關系,他們也不應該去理會,可是這一段時間相處下來,贏瑋琳這個活潑好動,還愛找他們切磋比試的秦國公主和他們相處的十分融洽,沒有一點一國公主的架子,他們實在不忍心見這個好動的公主承受如此大的傷害。
默塵張了張嘴,最后嘆了口氣,把手中的酒碗中的酒喝的一干二凈。
樂間有些不明所以看著贏瑋琳,又掃視了一圈其余默軍將領的表情,最后定格在贏瑋琳身上,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倒酒的侍女為何如此敢在這酒宴上出言,不過
看見默軍將領的表情,以及剛才那一句默大哥,樂間就猜測,這倒酒侍女肯定不是一般的侍女,起碼跟默塵的關系不一般,見默塵都不反對了,樂間只好繼續道“在座在這草原可能消息有些不便,這秦莊襄王在前年冬末就突發疾病而亡,現是秦國太子嬴政繼位,這嬴政也就十三歲。”
默塵聽到這頓時大感不妙,連忙看向一邊的贏瑋琳。
贏瑋琳橫眉倒豎,如發怒的老虎,一摔手中的酒壇,默塵精心釀制的美酒頓時隨著酒壇“啪”的一聲,四濺當場。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父王正值壯年,怎么可能病故,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本公主一刀剁了你。”
“這位小姐,此事千真萬確,整個中原都知道的事,樂某又豈會胡說。”樂間有些不滿道。換作是誰在說話,被一個侍女如此質問都會有些不滿,他并沒有注意到贏瑋琳口子的父王,以及本公主這次稱為也不會往哪個方面去想,其實這也很正常,一國強國的公主,豈會在這種荒亂之地,又豈會為人如侍女一般倒酒伺候別人,如果不是看著默塵的份上,他就算不出手要了這個侍女的小命,也會甩手離去。
“你胡說,你胡說,父王不會死,我離開時他還好好的,你騙我。”贏瑋琳一下便情緒失控,對著樂間大吼。
“別鬧了,這又不關樂將軍的事。”
默塵見贏瑋琳居然拔刀,真有向樂間拼命的樣子,趕緊拉住贏瑋琳的手。
如果說樂間先前沒有注意到贏瑋琳話中的問題,此時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里會出現一個大秦公主,可看如此情形,多半假不了,同時也明白為什么先前默塵要轉移話題了,可是他也覺得自己很冤啊!這人又不是他殺的,而是病死的,自己只是說出來而已,這樣也有罪?
樂間抱了抱拳,一臉歉意道“秦公主,請節哀,這人死不能復生,而且已經是將近一年的事了。”
贏瑋琳如愿的牽到了默塵的手,可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使勁的掙扎。
“默大哥,你別拉著我,我贏瑋琳今天就要殺了這個詛咒我父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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