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黑色華衣的少年出現在客棧門外,少年濃眉利眼,年紀不大,可那雙眼睛仿佛有洞穿一切一般,而且并沒有少年的童真,反而兩眼都是銳利,仿佛一把出鞘利劍。
少年手持一把佩劍,不理會那些黑衣漢,直接跨進了客棧之內,掃視了一圈便直徑往正在喝酒吃肉的默塵走去,而那十幾個黑衣漢不僅可以出聲呵斥,反而跟在那少年的身后,并隱隱約約把少年護住的趨勢,不用說,這十幾個黑衣漢就是那黑衣少年的手下。
白亞梅見此人帶著武器,又帶著那么多人向她們將軍走來,頓時也不管現在身處何境,鳳眉一挑,拔劍就站了起來,護在默塵身前。
那些女子親衛兵本身一開始就一直注視著這伙人,見自己營隊長都拔劍站起來了,當下也不猶豫,紛紛拔劍圍了上去,幾十名女兵把十幾個黑衣漢團團圍住,大有一言不合就開干的趨勢。
少年冷眼掃視了一眼白亞梅,然后把目光轉向依舊悠閑喝酒吃肉的默塵身上,嘴角微微上揚,道“傻大個,多年未見,你還是那么喜歡躲在女子背后,傳聞你隨趙軍一路殺的燕軍潰不成軍,傳聞你還是因為一個女子與趙國反目成仇,一怒之下,殺的邯鄲血流成河,傳聞你攻打匈奴,所向披靡,可今日一見,不過還是那個躲在女子背后的傻大個罷了!傳聞果然只是傳聞,不可信。”
“大膽,辱我將軍者死。”白亞梅大怒,揮劍就往少年劈去,速度快的驚人,只見刀光一閃,戰劍已經來到了少年的脖子處已經不足一寸,白亞梅雖然聽對方的口氣好像與自家將軍認識,可所說的話簡直是大不敬,君辱臣死,自家將軍雖不是哪國的王上,可怎么說也是統帥七萬精銳默軍的最高級將軍,別的不說,這七萬精銳默軍絕對可以與中原各國任何一支十萬大軍叫板,在默軍心中,他們將軍就是他們的王,眼前之人居然敢侮辱自家的王,簡直是把她們七萬精銳默軍當成空氣,白亞梅可不會因為對方年少而心存仁慈,在她心中,沒有什么能比的上她將軍,將軍受辱,她自然不會手下留情,這一劍絕對是抱著必殺之心。
可讓白亞梅沒想到的是她那必殺的一劍,眼看就要把對方的腦袋砍了下來,可站在少年身后的一名手持一把戰劍,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出現在少年身邊,而劍未出鞘,便已經擋住了白亞梅必殺一劍,戰劍離少年的脖子只有兩分的距離,只要再靠近一點點,少年就會被割斷動脈,噴血不止。
白亞梅冰冷的眼神掃向對方,卻見對方眼中十分深邃,如經歷滄桑的老者一般,不過有一點讓白亞梅十分吃驚,因為她從對方眼中隱隱看到一把劍。
震驚歸震驚,對方居然敢多管閑事,而且還擋住自己必殺一劍,這可激起了她爭強好勝的心,手中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幾分。
那名持劍男子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兩人的劍不由的微微晃動,別看這細微的晃動,這輕微的差距就可以看的出兩人孰強孰弱,不過很明顯,白亞梅要略低一籌。
清脆的兵器碰撞聲讓在場的女兵與黑衣漢都嚇了一跳,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兩劍相交的地方,兵器交匯的地方此時還冒著陣陣火花,這讓兩邊的人都一臉震驚,他們居然都沒有看清是什么時候動的手,好像那兩劍本身就一直保持著這種姿勢一般,不過女兵也是大驚,她們可都知道自己營隊長的厲害的,那可是將軍親自教導,并且為了保護好將軍,她們營隊長可是跟其他團長營隊長學習了各種箭術,騎術,刀法,劍法,可沒想到這里一個其貌不揚的黑衣人居然擋下了她們營隊長的劍。
而那些黑衣漢比女兵更吃驚,可以說是后怕,更是渾身冒冷汗,只差一點點,就會發生不可挽回的天大事情,如果眼前的少年出現什么意外只怕他們這些人以死都不能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