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守匈奴的士兵見土匪哥提著大刀興沖沖的跑來,立刻有兩名士兵站起來,攔住土匪哥。
“站住,干什么的。”
雖然他們知道這伙穿著皮甲,扎著小辮子的漢子與他們似乎不是敵人,可這里是他們看押俘虜的地方,里面還有千名俘虜呢!要是這個家伙是身份不低的匈奴人,鼓動那些俘虜怎么辦,他們可不知道土匪哥隱藏的身份。
土匪哥十分客氣,抱了抱拳道“這兩位兄弟,我沒干什么,我就是進去找個人。”
“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趕緊走。”一名士兵毫不客氣的攔住了土匪哥,并催促土匪哥離開,看那模樣,似乎土匪哥再不走就要動手一般。
就在土匪哥以為要失望而歸的時候,一名銀甲將士快步跑了過來,血紅色的披風隨風飄揚,一靠近,立刻道“各團長有交待,土匪哥是我們默軍的貴客,趕緊讓開。”
“是!”
那兩名士兵見來人,一臉恭敬行了一禮,趕緊讓開道路。
土匪哥打量著眼前這名突然出現的銀甲將士,只見那名銀甲二十五歲左右,雖然年輕,可卻十分剛毅,如同出鞘的刀刃,奪人心魄,就連那被風吹起的血紅色披風都散發出陣陣濃重的血腥味,也不知道那紅色的披風沾染了多少血。
那名銀甲將士見土匪哥打量著自己,露出一絲笑容,抱拳道“我是騎兵一團,第四營,營隊長,白雄起,有什么事土匪哥找我便可,我來給土匪哥帶路,省的麻煩。”
“你也姓白?哈哈,那你跟我二弟真有緣,我二弟也是姓白。”
“呵呵,那真是有緣,不知道土匪哥的二弟叫什么名字,哪國人啊?”白雄起聽見居然有同族人在,也露出一絲喜悅。
土匪哥想了想道“叫什么名字,我二弟沒說,似乎不想提起他的名字,我們是在草原上相遇的,那時候他受傷,剛好遇到我,至于哪國的,似乎是秦國,那白營隊長,你是中原哪國的?也是秦國人嗎?”
聽到是秦國的,白雄起臉上明顯有些失望,搖搖頭道“我是趙國人,可能五百年前我們是一家人吧!土匪哥,聽說你要找一個匈奴人,那我們趕緊去看看吧!現在我軍已經攻下敵軍大營,正在擺慶功宴,晚了,好肉可就沒了。”
白雄起本想去看看土匪哥的二弟是不是自己同族人,可是聽到是秦國人,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一個秦國,一個趙國,雖然都是姓白,可也是八桿子打不著關系,根本就不用去看。
土匪哥一拍腦袋,連聲道“對對對,差點把正事忘了,我還要去找多爾哈赤那個王八蛋呢!看我找到他,不拔了他的皮。”
一千匈奴俘虜兵蹲坐在哪里一處,除了最外圍的看守士兵,防止俘虜逃跑,人群走還一隊隊銀甲士兵在巡視,防住那些匈奴打什么壞心思,雖然聽不懂那些匈奴人的話,可他們很干脆的,誰要是說話就揍誰,所以那些匈奴兵非常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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