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在見到后面說話的居然是默軍士兵,而自己的親信都死光了,臉上已經(jīng)絕望了,更讓他絕望的是,隨著時間的流失,畜場再次有默軍士兵路過,見這里發(fā)生的事,一個個都圍了過來。
“頭,看這個家伙身手不賴,你都受傷了,要不要我們幫忙?”一個默軍出聲詢問,不過看他把刀扛著肩上,帶著一臉笑容,很明顯是沒有一絲擔憂的模樣。
“混小子,滾一邊去,要不是這個家伙偷襲,我會受傷,看這個狗奴穿著人模狗樣的,還有剛才那幾人的表現(xiàn),這個家伙這匈奴人中的身份貌似不輕,都別跟我搶,老子要親手會會這個忘祖的家伙。”那名被多爾哈赤偷襲砍傷的默軍與多爾哈赤不同,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根本就不把多爾哈赤放在心上。
哪個詢問的默軍聽到自己頭的話,只是訕訕一笑,悠閑自得坐在那里等待好戲的上演。
那名背偷襲砍傷的默軍將士其實是一名默軍營隊長,武力自然不凡。
只見這名默軍營隊長把刀往地上一插,盔甲一脫,從自己衣服撤下一塊布,包裹著傷口,光著膀子,露出結(jié)實強壯的肌肉。
“他奶奶的,老子沖鋒陷陣都不見受傷,抱個干草去燉肉都被砍,這丟人丟大了,老子也不欺負你,你刀斷了,老子就赤手空拳,來啊!”這名默軍營隊長一臉彪悍,雙手抱攏,指骨背他捏的咔咔作響,身肌肉隨著他的動作,一塊塊隆起。
多爾哈赤聽到這些默軍將士的談話,終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自己眼前這個默軍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大頭兵,而是一名身手不凡的默軍軍官。
那名默軍營隊長見多爾哈赤依舊站在那里戒備著,卻沒有一絲上前的動作,不由有些不耐煩道“磨磨唧唧的,給你機會出手你不出,那我就不客氣了。”
“喝~”
那名默軍營隊長一聲大喝,腳尖踮起,一用力,身體便如同猛獸一般撲向多爾哈赤。
多爾哈赤早已經(jīng)是身戒備,不敢有一絲大意,見那名默軍營隊長沖來,手中快速揮動那柄斷刀向默軍營隊長劈去。
那名默軍營隊長似乎沒有看到多爾哈赤的斷刀一般,依舊直沖向多爾哈赤,就在斷刀快要劈到默軍營隊長的時候,只見默軍營隊長右手快速伸出,一把抓住多爾哈赤的手腕,隨即用力一扭。
“咔嚓”
“啊~”
一聲脆響,以及多爾哈赤的慘叫同時響起。
“叮”
多爾哈赤手中的斷刀因為巨痛不得不松開,斷刀直接掉落在地上。
默軍營隊長一招得手,并沒有一絲停留,松開多爾哈赤被扭斷的手,一個旋轉(zhuǎn)飛腿,一腳踢在多爾哈赤的小腿上,只聽見又是咔嚓一聲,多爾哈赤便直接被踢飛了起來,跌倒在地,掙扎著一會愣是站不起來。
“哼,以為有多大的能耐,原來也不過是個三腳貓的身后,看來就算你在匈奴的地位不低,也是靠拍馬屁拍上去的。”那名默軍營隊長看見倒地的多爾哈赤,拍了拍手,不屑道“把這個家伙押起來,隨我去見團長,這個家伙身手雖然不咋樣,可身份可能不輕,或許團長他們有什么要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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