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恨,不知可否交與我處置?”土匪哥一臉興奮道。
狗子想了想,站出來,有些為難道“土匪兄,這恐怕不行,按你說的,此人居然膽敢帶人伏擊我家將軍,那此人我們要帶回平原城處置。”
土匪哥也知道,多爾哈赤伏擊默軍首領,自己很難從默軍手中要過多爾哈赤,可他也有很多兄弟因為多爾哈赤而戰死,為了祭拜自己的兄弟,他必須得到多爾哈赤。
土匪哥深吸一口氣,已經做好大出血的代價,一臉真誠道“這……這……我知道這個請求有所不妥,可因為這個家伙害死了我許多兄弟,我要以多爾哈赤的人頭祭拜我的兄弟,我請各位給我個薄面,我愿意付出我能付出的所有代價。”
土匪哥說著便想起了曾經把酒言歡,卻不幸戰死的同伴,聲
音都變得有些更咽。
“好,原來土匪兄那么有情有義,既然如此,我胖虎做主,這個家伙就交由你處置。”胖虎一拍大腿,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胖虎話音剛落,猴子又站了起來反對。
“虎哥,你這不妥吧!要知道這人可是埋伏將軍的,我們應該……”
胖虎沒等猴子說完便打斷猴子的話,他在土匪哥身上看見了一種兄弟情義的東西。
“哎,什么妥不妥得,這事就這么決定了,要是有什么事我胖虎擔著就是。”
“胖虎團長,我覺得猴兄說的不錯,這事可不是普通小事,這要是將士知道了,那怎么辦。”陳連也是站出來勸阻,畢竟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個弄不好就有可能讓將士生亂,畢竟他們的將軍可是將士心中的戰神。
“我知道你們擔心什么,其實你們大可放心,我相信,就算大哥知道,他也會贊成我這樣做的,不說土匪兄幫助過大哥,還有一點,可能曹兄,還有其他后面加入的兄弟不知道,想當初我們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壯丁,一個連士兵都算不上的剿匪兵的時候,在一次設計引誘山匪的時候,我們被馬虎與馬彪算計,被數倍的山匪圍攻,可援軍卻遲遲不來,大哥就帶著我們與山匪拼命,那一戰相當的慘烈,足足戰死了五十多個兄弟,也許五十多人對于現在的我們,沒有什么,可當時卻是把我們營隊給打殘了,五十多個兄弟啊!如果他們還活著,現在定然是站在這里與我們把酒言歡,可是他們卻再葉看不見,后來,大哥不顧一個新人營隊長的身份,安撫好我們,就獨自一人去找馬虎馬彪算賬,后來就算當時那個姓趙的將軍出來上情也沒有用,大哥還是斬殺叛軍馬彪,用他來祭拜戰死的兄弟。”胖虎說著說著,眼眶都濕潤了,偷偷摸一把眼淚,帶著更咽,繼續道“現在土匪哥與當初的大哥何其相像。”
聽到胖虎的講述,猴子等人本來經過如此多的戰爭已經忘記,或者是說把那一戰埋藏在自己心底深處,現在被胖虎一提,似乎也回到當初那一戰。
就連曹天賜等后面加入的將領,也感到了陣陣酸楚。
最后,土匪哥還是把多爾哈赤帶走,至于帶去那里,胖虎他們并不過問,不過夜中還是可以聽到有慘叫聲從土匪哥那邊的營地傳出,除此之外,還是山匪的咒罵聲,喊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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