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呼延蘭諾與匈奴大漢接近,那么匈奴大漢才發現自己的對手居然是個女子,頓時一臉惱怒,他這是認為對方是看不起他,他可是匈奴部族排的上名號得勇士,對方居然派一個女人出來,著不是打他臉是什么,出手更是狠辣。
匈奴大漢直接輪起手中的大號彎刀直接往呼延蘭諾的腰身砍去,一刀落實,匈奴的臂力與戰馬的沖力絕對可以把一個成年人一刀劈成兩段,就算有堅甲保護,這種情況也難免會被開膛破肚。
呼延蘭諾眼中冷光閃爍,仿佛對面砍來的利刃如無物一般,直到快要接近的時候,她猛然往后仰倒,這時候女子的韌柔性展現的淋漓盡致,匈奴大漢的彎刀險險的從呼延蘭諾的身體劃過,不過在仰倒的時候,呼延蘭諾也沒有閑著,手中的利刃直接往對方砍去。
兩匹戰馬擦身而過的時候,一股熱血灑滿了呼延蘭諾的臉,只聽見一聲慘叫,與一聲噗通聲響起。
呼延蘭諾立起身,調轉馬頭的時候,那名匈奴大漢已經栽倒在地,一條腿掉在草地上,還不斷噴著鮮血,再看看那名匈奴大漢,此時已經是滿頭冷汗,正捂著斷缺的腿,可見此時他強忍住疼痛是多么的艱苦,不過他已經是一臉怨毒看著呼延蘭諾,仿佛要把呼延蘭諾生吞一般。
呼延蘭諾并沒有抹去臉上的鮮血,也沒有在意匈奴大漢怨毒的眼神,直接催動戰馬往那名匈奴大漢奔去,手起刀落,一顆帶著怨毒與不甘的頭顱便被呼延蘭諾提在手中。
“嚯”
呼延蘭諾高舉手中的頭顱,發出一聲勝利者的吶喊。
“嚯嚯嚯~”
默軍陣營頓時發出一聲聲歡呼吶喊,手中有盾牌的將士更是用手中的武器或者直接用手拍打著盾牌,發出一聲一聲震耳欲聾的歡呼。
匈奴單于臉色十分難看,沒想到自己的勇士居然一個照面就被對方干掉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更主要的是,聽默軍出戰的聲音,他才發現,對方居然是一個女人,這更是讓他暴跳如雷。
“誰把那個女人給抓回來,重重有賞,如此卑微的綿羊,居然敢殺害狼,我要把那女的抓回來,當著中原人的面,當賞給勇士兒郎,爽過之后,架起火,烤了吃?!?
“是,單于?!?
很快,匈奴軍陣中又沖出一名匈奴大漢,沖塊頭上看,比之前的那名匈奴大漢更加強悍。
呼延蘭諾見對方又沖出一個人,也不懼怕,直接把手中頭顱?e在腰間,舉起武器迎了上去。
這名匈奴大漢手持馬叉,誰知雙方只有十幾米的距離時,這名匈奴大漢居然無恥把馬叉投向呼延蘭諾。
呼延蘭諾見飛馳過來的馬叉,想要策馬閃躲已經不可能的了,便側身閃躲,剛剛躲過馬叉的攻擊,這名匈奴大漢已經從腰間拔出彎刀,向呼延蘭諾的脖子砍去。
呼延蘭諾連忙彎腰,匈奴大漢的彎刀砍在呼延蘭諾的頭盔上,發出鐺的碰撞聲。
“蘭諾”
狗子發出一聲驚呼,便策馬沖了出去。
默塵并沒有阻攔,依舊冷冷盯著匈奴大軍,哪個長滿胡子,身穿虎皮的匈奴大漢身上,同時對方也是一臉挑釁盯著默塵,那人正是掌控匈奴命運的最權勢的人,匈奴王庭的單于。
雖然雙方都沒有見過面,可他們依舊第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最起碼認出,在場的士兵是聽誰的命令的人。
不過很快,匈奴單于的目光便被另一人吸引了,隨即一臉憤怒,因為與呼延蘭諾對戰的那名匈奴大漢一刀雖然劈在呼延蘭諾的頭盔上,可也只是把呼延蘭諾的投靠打掉了而已,并沒有傷到呼延蘭諾。
當然,讓匈奴單于氣憤的不是沒有傷到敵人,而是呼延蘭諾的頭盔被打掉,露出了一頭結滿小辮子的頭發,再看看那名中原女將,分明就是他們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