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簾見高漢沖不相信,頓時急了。
“高縣尉,下官真的沒跟你開玩笑,自從當初郭將軍殲滅一伙默軍之后,我便有預感默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雖然你們加強了城中的戒備,可是城外并沒有派人巡視,本宮便派遣差役假扮獵戶前去狼牙谷觀察,就在剛剛,有人回來通報說在狼牙谷外就發(fā)現(xiàn)默軍的大軍正在前來我們浦縣城,這事千真萬確啊!”
高漢沖把目光看向許簾旁邊的一個獵戶裝扮的青年道“許縣令,你說的不會是這個吧?我記得你的衙役中并沒有這號人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個人不正是浦縣的地痞流氓,叫……叫李四的家伙么?如果不是這些事不歸我管,這個地痞我早弄他去吃牢飯了,怎么,許縣令現(xiàn)在連這這種人也用?他的話你也信?”
許簾臉色有些尷尬,這個人確實是他們浦縣的地痞李四,他也不想用李四這人,可是又有什么辦法,本來他安排也不是在狼牙谷外的,而是在狼牙谷最靠近草原的地方巡視,可是經(jīng)過狼牙谷出事后,他是派過真正的差役去狼牙谷查看草原的動靜,可是凡事進入狼牙谷的人,去一個不見一個,去兩個不見一雙,嚇的其他人都不敢去狼牙谷了,這個李四還是因為賭博成癮,這才被他威逼利誘的
“高縣尉,這李四雖然以前是地痞,不過現(xiàn)在改邪歸正了,他的話還是可以信的,再說了,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這萬一默軍真的來襲,到時候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那不是吃大虧?”
許簾說到最后自己也沒底了,對于李四的話,他也只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這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反正李四的話是不是真的,不久便知,他從心底還是希望李四說的是謊話。
許簾瞄了一眼一邊的獵戶裝扮的李四,催促道“李四,你快跟高縣尉說說當時的情況。”
哪個獵戶裝扮的男子保持著卑微的姿態(tài),聽見許簾問話,趕緊一臉諂媚道“小的,李四,高縣尉,小的說的話句句屬
實,今天我和往常一樣去狼牙谷外,結(jié)果還沒等我靠近狼牙谷,就看見默軍大軍從狼牙谷外走出來,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影。”
高漢沖冷眼盯著李四,道“你又怎么知道那是默軍?你可知道欺騙我是什么后果?”
李四感覺到高漢沖的目光,久經(jīng)沙場的目光充滿著冰冷的殺意,讓李四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忍著差點被嚇尿的沖動,顫聲道“回縣尉大人,小的真的沒有說謊,當初默軍在城外打敗匈奴人后,小的偷偷看過默軍的模樣,剛才雖然記不住樣子,可是哪散發(fā)冰冷的銀刀與那銀甲小的記得清清楚楚,小的剛才在狼牙谷外看見的大軍正是與默軍當初的一模一樣,而且現(xiàn)在從哪里出現(xiàn)的除了默軍也沒有其他人了啊!小的還注意到那些默軍手臂上都綁著白布,看那樣子肯定是來復仇的。”
許簾大手一拍手,連忙道“對對對,默軍就是銀甲銀刃,這錯不了,高縣尉,時間緊迫,你趕緊去通知其他人做好準備吧!我去給你們籌備……”許簾說著說著,突然案桌上哪一捆白布條,那種白布條不是普通白布,而是祭拜死人時綁的那種,頓時心中一驚,他剛才進來時早看見那些白布了,只是并不在意,現(xiàn)在聽到李四那么一說,他心中頓時預感到什么,他可不知道高府有誰要祭拜的,而且祭拜先輩這也沒到時候啊!現(xiàn)在默軍來犯,還綁著祭拜死人的白布,而高府又出現(xiàn)一捆白布,他可不敢天真以為這是巧合,許簾趕緊一巴掌拍在準備開口說話的李四臉上,怒聲道“不對,哪有戰(zhàn)前掛白布的,這不是咒自己敗么?李四,你是不是偷奸耍滑,欺騙本官,好領(lǐng)取賞錢?”
李四捂著臉,一臉委屈道“大人,小的哪敢啊!小的說的句句……”
李四還沒有說完,便被許簾打斷。
“你還敢嘴硬,別以為本官好欺騙,看我回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