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那憤怒的眼睛,頓時推潑助瀾道“沒錯,如果不是他,你們又怎么過的那么難,你的族人又怎么會死去那么多,當初這些中原人憑借著精銳的軍甲,恐怖的殺器,配合著騎兵,殺我們的兒郎,奪我們的土地,這一次是我們報血海深仇的時候來了,中原人那恐怖的軍隊還在我東胡領地與我東胡兒郎對峙,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已經到了他們老巢,而且中原人的戰馬已經在前兩天被我安排的人毒死了,現在這里的中原人就是綿羊,任由我們宰割,為了讓你報血海深仇,這一次的前軍就交由你們匈奴兒郎如何?”
匈奴王一聽,頓時一激靈,看著前面那如同刺猬一般的默軍軍陣,雖然對方人數雖少,可卻給他一種不安的感覺,曾經眼前這伙中原人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恐怖了,讓他去怒罵很簡單,可是讓他直接對戰,他立馬清醒了下來,看著一臉笑容的東胡王,匈奴王心中直罵東胡王不是東西,想讓他率先頂住中原人的兵鋒,還說成為自己著想,不過他卻是不敢真的罵出來,如果是曾經全盛的匈奴,他倒是沒有什么避諱,可是現在,他們匈奴的領地都被中原人占了,他們匈奴不得不投靠東胡尋求棲息地,實力也比東胡不知道弱了多少,他怎么敢真的罵東胡王不是東西。
眼看東胡王就要拿他當槍使,匈奴王不由急道“東胡王,你不是讓我匈奴兒郎在前面與中原人拼殺,你們留在這里看熱鬧吧?現在中原人可是我們的頭號敵人,如果我們不能盡快殺了平原山的中原人,到時你們東胡境內的中原人精銳知道,返回來,那么我們前面所做的都白費了,到時候憤怒的中原人緩過勁來,只怕這草原上將不會在有我們兩族的容身之地。”
東胡王一聽,頓時一臉不悅道“你這是哪里的話,你說本王還分不清輕重嗎?這中原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難道本王集結了整個部族是來看戲,本王只是想給你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你放心,你讓你的兒郎先上,我東胡部落兒郎也不會落后,這一次中原人初入弱勢,就那么點兵力,要戰馬沒戰馬,要人沒人,就算只有我東胡兒郎也照樣可以殺光那些中原人,如果你怕死,到時候打敗這些中原人,那么這些地盤我可不會再讓給出來了啊!”
匈奴王一聽,頓時也不敢再說什么,只能點頭道“那好,我匈奴兒郎就當這個前軍,不過東胡王,這話我可說這這里,如果我們不能拿下這中原人的老巢,殺死中原人的首領,那不止我們匈奴沒有容身之地。”
“匈奴王,你放心。”東胡王見匈奴王同意了自己的安排,頓時眉開眼笑了起來。
匈奴王抽出彎刀,怒聲道“兒郎們,中原人這一群綿羊居然穿上學老虎帶上利爪,趁著我們不備,殺我族人,我們是狼神的后裔,這是我們的恥辱,今天,舉起你們的戰刀,用敵人的鮮血,洗干凈我們的恥辱,兒郎們,殺啊~”
“嗚嗚嗚~”
低沉的號角聲響起,匈奴騎兵頓時躁動起來,最后一個個匈奴騎兵催動戰馬嗷嗷叫的往默軍軍陣殺去。
默塵見對方已經發起了進攻,二話不說,便退回了軍陣之中。
在接近默軍兩百米的距離,匈奴騎兵便向默軍軍陣發起了第一擊,一支支箭羽被匈奴騎兵射向了默軍。
“防御~”
默塵見箭羽遮天蓋地,高聲怒吼,頓時分散在軍陣中的盾牌兵紛紛舉起大盾,形成一個巨大的盾陣,特別是默塵,里里外外被盾甲兵護的嚴嚴實實。
“咚咚咚~”
一聲聲箭支碰撞盾牌聲音響起,大多數箭支都被盾牌擋下,只有少數箭羽穿過盾牌的空隙,射中里面的默軍,不過默軍雖然沒有了戰馬,可是他們的軍甲已經堪稱天下第一,加上有面甲,默軍的將士可謂是把身體防御個徹底,加上東胡與匈奴手中所謂的箭羽不過是樹枝俢尖的木頭,別說刺穿默軍的盔甲,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