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匈奴騎兵揮動手中的兵刃,一臉猙獰準(zhǔn)備沖入默軍軍陣的時候,默軍的連弩兵終于發(fā)威了,一排排一支散發(fā)冰冷的光芒沖出了默軍軍陣,直逼匈奴騎兵飛射而去,頓時之間,匈奴騎兵如同被狂風(fēng)席卷的落葉,紛紛倒飛而出。
匈奴王看著一排排倒下的匈奴騎兵,心都在滴血,那都是他的族人去,也是以后他地位的支柱底氣,此時也顧不得什么,指著前方不斷射出冰冷的箭支的默軍軍陣怒聲道“東胡王,你不是說中原人這種軍隊都在你們那里么?哪那些是什么?”
東胡王看見默軍還有連弩兵的存在也是十分震驚,不過只是一瞬間他又恢復(fù)正常,看了看一臉急躁的匈奴王,東胡王鄙視道“匈奴王,這個本王可沒有騙你,這中原人那恐怖的大軍就在我東胡境內(nèi),這一點你自己也清楚,至于這里為什么還有那支恐怖的軍隊,這也很好理解,畢竟這是中原人的老巢,留下一些人把守是很正常的,不過你放心,這恐怖的軍隊,這里肯定不多,要不然中原人早就拉出來了,依我看,中原人也就這點兵力了,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拼死殺過去,我們還有一點生存機會,如果你在為一點點傷亡,那么這仗也別打了,就和你們那些族人給中原人做狗吧!”
在他們交談中,前方的戰(zhàn)斗并沒有隨著他們分心而停止,反而越演越烈,密密麻麻的箭支從默軍軍陣射出,一批又一批的匈奴被收割,只是匈奴騎兵實在是太多,加上這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都不怕死一般,哪怕連弩不斷發(fā)威,匈奴騎兵依舊一步步逼近默軍軍陣。
其實這一次默塵帶出來的連弩兵并沒有多少,一萬連弩兵他只帶出來五千,還有五千則被他放在了峽道上的凸起巖石上,與默遠的少年營隊共同在哪里擊殺敵軍,那里地形獨特,很適合連弩兵的發(fā)揮,而箭支也基本都放在了峽道與城頭的防守。
而這城外的戰(zhàn)斗,默塵主要還是依靠熊大熊二的盾甲兵長槍兵配合弓箭手與連弩兵合力作戰(zhàn)。
就在匈奴騎兵離默軍只有五米的距離的時候,沖在最前面的匈奴騎兵突然一步陷入地面,戰(zhàn)場上就是一陣塵土飛揚,伴隨著還有陣陣慘叫聲,再一看,戰(zhàn)場之上出現(xiàn)了一條寬五米,長可把近千米的深坑把匈奴騎兵與默軍給隔開,而深坑深差不多有二十米深,而坑底下全是削尖的木樁,摔進去的匈奴騎兵與戰(zhàn)馬直接被木樁穿破身軀有些,有些當(dāng)成死亡,而有很多并沒有立刻死去,正在慘嚎,這條深坑是平原城軍民合力花了差不多一天一夜才完成的,因為時間問題,默軍只來得及挖那么深。
許多匈奴騎兵紛紛掉進去深坑之中,就在默塵因為這些匈奴騎兵會退去的時候,讓默塵想不到的是,匈奴陣營后方有響起連綿不絕的號角聲,隨即一隊隊扛著木梯的匈奴兵手持木盾沖了出來,直接往深坑搭起了木梯,而那些木梯正是匈奴與東胡準(zhǔn)備用來攻城的攻城梯,隨著連弩的不斷發(fā)威,一具具匈奴士兵被射殺,直接掉入深坑,而讓默塵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匈奴人居然直接用自己死去的同伴的尸體當(dāng)盾牌,舉著尸體往默軍軍陣沖,更而那些騎兵也沒有閑著,紛紛把戰(zhàn)死同伴的尸體抗到坑邊,直接丟進坑中,準(zhǔn)備用尸體把深坑填滿。
默軍攔在另一側(cè)阻殺著那些膽敢從階梯搭成簡易橋沖過來的匈奴步兵,不過讓默塵松口氣的是,匈奴騎兵因為戰(zhàn)馬過重,也不沒有人那般靈活,所以并沒有辦法用那些簡陋的階梯當(dāng)橋向默軍沖來,只能一邊用尸體填深坑,一邊在另一邊用弓箭射擊默軍,只是他們的箭羽又怎么可能與默軍的相比,紛紛被默軍弓箭手射殺,不過那些匈奴騎兵卻不惜代價,一批被射殺,另一批又沖了出來。
匈奴步兵則揮動著手中的彎刀,馬叉瘋狂進攻默軍,只是面對裝備如此之差的匈奴步兵,默軍哪是來一個殺一個,默塵奮勇殺敵,見匈奴步兵不斷踏著木梯向他們沖來,幾步跨出,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