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兵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發現自己在宿舍,轉頭四顧,發現眾人都在,不對!等等!連長呢?王艷兵發現丁言的床鋪上還空著,坐起身,感覺腿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感,但是王艷兵還是咬著牙將雙腿挪到了地上,雙臂撐著站起身,結果腿沒站住,“咚”的一聲,栽倒撞到了床上。
王艷兵再次咬著牙站起,雙腿打著哆嗦,雙手扶著床架向外挪到,掀開帳篷的門簾,王艷兵發現草地上丁言依然在那里端腹,只是丁言的雙腿離地面很近了。
王艷兵嘴里喃喃的念叨著“連長!連長!”身體不自覺的向著丁言走去,但是剛走出一步,由于雙手已經離開了帳篷,整個人“咚”的一聲,又栽倒在了地上。
范天雷等人直接轉頭看了過來,發現地上栽倒的王艷兵正在掙扎著又一次站了起來,嘴里一直喃喃的念叨著“連長”兩個字。
“這。。”陳善明剛要說什么。
范天雷揮手止住了陳善明的話,看著王艷兵,范天雷的嘴里學著王艷兵的口型念出了“連長”兩個字,范天雷的眼睛里閃過一抹震驚,這王艷兵大半年時間竟然成長到了這個地步,轉頭再去看向丁言,心中對自己以前將丁言調過來的舉動,第一次有了撿到寶的感覺。
有些人,就是這樣,他的存在能感染著身邊的人,這種精神,這種意志,這種感染力,不是每個人都有,恰好丁言的身上就具備了這些東西。
王艷兵就慢慢的挪到著,向著丁言的方向,范天雷等人沒有幫忙,沒有阻攔,這個時候,全考王艷兵自己的意志力在支撐著。
王艷兵終于挪到了丁言的身邊,一言不發的躺在了丁言的身邊,咬著牙將腿抬起,再次開始端腹。
“去!注意一下,如果還有人醒來出來的話,護持好,別傷到了!”范天雷深呼吸一口氣,輕聲向著身旁的陳善明說到,似乎感覺自己聲音在大一些就打擾到了兩人。
“是!”陳善明輕聲應一聲,轉身就走到了帳篷的外面,但是沒有進去,有些東西,是靠自覺,而不是別人的督促。
丁言的腦海里現在只剩下鋼七連三個字,其他的全都消失不見了,丁言現在也只是機械的在堅持,每次在腿碰到地的那一刻,雙臂就會機械的用力將雙腿拉起,此時丁言的臉色已經很是蒼白,面無血色。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丁言整個人昏迷了過去。
“快!”陳善明呼嘯著,帶著旁邊的軍醫將丁言慢慢的抬起,直接送到了醫務室,這已經是超越人體極限了,全靠著意志在支撐,如果治療不及時的話,很可能會對身體造成無法挽回的上海。
王艷兵再次堅持了一段時間后,也再次陷入了昏迷,同樣的是被送到了醫務室。
中間在沒有人出來過,還在昏睡當中。
“苗狼!”范天雷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悸動,還在看著丁言端腹的位置,喊道。
“到!”苗狼高聲應到。
“除了丁言和王艷兵,其他人晚上的節目,強度在提升一倍!”范天雷瞇著眼睛說道。
“參謀長!這”苗狼有些遲疑。
“去吧!”范天雷輕聲說道,轉身就離開了。
丁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醫務室,雙腿傳來酥麻的感覺,似乎有些麻痹,坐起身,轉頭看到旁邊的床上還躺著王艷兵。
“你醒啦?”一個軍醫在里面的辦公桌前坐著,看到丁言起身了,就坐了過來。
“我的腿沒事吧?”丁言下意識的問道。
“沒事!就是脫力了!已經給你治療好了!”軍醫解釋著說到。(我也說不好,反正就這個意思吧!)
“他怎么樣?”丁言問著王艷兵的情況。
“和你一樣!等他醒過來就行了!”軍醫看著丁言很是正常的狀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