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蔣小魚走到柳小山面前,一本正經的叫到。
“說!”柳小山抱著膀子。
“您不能讓我們就這么跟您搶吧?我們仨也打不過您啊?”蔣小魚苦笑著說到。
“想說什么直說!”柳小山瞥了一眼蔣小魚說到。
“嘿嘿嘿,師傅,你看,是不是咱們就別在這里耗著了?回營區吧,你給我們放假到明早操課前,讓我們自由發揮,您看怎么樣?”蔣小魚笑嘻嘻的給柳小山提了建議。
“老鄧,你覺得呢?”柳小山沒搭理蔣小魚,而是問向旁邊的鄧久光。
“可以啊,就看他們誰有本事了!”鄧久光點頭說到。
“好,那就給你們放假,到明早操課,這個哨子,就看你們的本事了!”柳小山捏著哨子,想眾人示意著說到。
“走,回去吧!”
。。。。。。
營區內。
柳小山和鄧久光在宿舍里休息。
屋外。
蔣小魚三人坐在窗戶下面的墻角處。
“怎么樣,舒服了吧?”蔣小魚瞥了一眼身旁鼻青臉腫的兩人,陰陽怪氣的說到。
“誰知道師傅開始下狠手了啊!”張沖捂著腮幫子說到。
“這事兒只能是智取,你們不聽,非要蠻干!”蔣小魚無奈的說到。
“蠻干怎么了?剛才我可是摸到哨子了,只要再快一步,我就能吹響了!”魯炎頗為不服的說到。
“那不還沒吹響嗎!”蔣小魚不屑的說到。
“哎呀,要我說啊,真沒戲,師傅他老人家太厲害了,啥絕招啊?我不跟你們扯了,走了,你們自己搶去吧!”張沖唉聲嘆氣的說完,捂著腮幫子起身離開了。
“哎,我也不想要了,臭魚,你自己研究吧!”魯炎說著也起身離開了。
蔣小魚眨了眨眼睛,來回的看了看兩人的背影,隨后,看向訓練場的方向,嘴里哼哼唧唧的說到:“哼,裝吧都,呵呵~”
晚上。
宿舍里,柳小山、鄧久光、蔣小魚三人在各自的床上睡覺。
“還沒來嗎?”蔣小魚并沒有睡著,而是在等待著什么。
外面。
魯炎從一連的一樓大廳里,拿了一把防暴棍,走回宿舍。
到了門口,魯炎剛要輕手輕腳的開門。
“嘿~”旁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魯炎慌亂之下連忙轉頭看去,旁邊的拐角處,張沖提著一把菜刀。
“禿子?我告訴你,我可要下狠手了,你別礙手礙腳的!”魯炎輕聲威脅到。
張沖拿著菜刀比劃道:“我告訴你,今天別跟我搶哨子,小心我削你啊!”
“就你?回去削土豆吧!”魯炎不屑的說到。
“我告訴你啊,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我就不信拿不到哨子!”張沖揮了揮手中的菜刀說到。
“那你就等著,我先上!”魯炎不想跟張沖在這里磨嘰了。
“不是,憑啥你先上啊?”張沖愣愣的問道。
“沒聽說過先來后到嗎?剛才要不是你叫我,我已經進去了!”魯炎瞪著眼睛說到。
“行,那你先上!”張沖有些底氣不足的說到,畢竟,剛才確實是如魯炎所說的一樣。
“哼!哨子是我的了!”
魯炎還不忘臭屁一番,轉身推門走了進去。
“啊~啊~啊~”
張沖隨后進去。
“啊~啊~啊~”
蔣小魚趴在床上,笑意盎然的看著張沖和魯炎上去送菜。
“你們兩個犢子?咋滴?是想殺人滅口啊?啊?防暴棍也就算了,張沖,你連菜刀都拿出來了?你真是長本事了你啊。。。”柳小山坐在椅子上,向著鼻青臉腫的魯炎和張沖不停的狂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