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漠洲神情如常,仿佛在吃自己食物一般,又仿佛經常吃甄蘊璽的剩飯一樣自然。
韋澤銘和荀英姿說了話,然后對甄蘊璽說“我們用完晚餐再談事情。”
及時化解了甄蘊璽的尷尬。
委托人家查事情,先吃飯是當然的,總不能餓著肚子說事吧!
“好,這頓飯我請。”甄蘊璽非常識相地說。
“不必。”池漠洲淡淡地說。
甄蘊璽看向他,問道“怎么?看不起我?覺得我沒你有錢?”
池漠洲看向她,神情隱忍了一下,方才說道“這里是我開的。”
簡單的陳述句。
甄蘊璽“……”
果真有錢是大爺,她也好想淡淡地說一句,“這里是我開的。”
現在她算是明白荀英姿為什么非要把池漠洲推給她的意思了,池漠洲這個人的能量遠遠比大家能看到的要大。
比如說他不是家主的時候,就已經憑借自己的能力讓別人無力反抗,現在他是家主,家里的大伯堂哥什么的更是在他手下翻不出什么名堂。
他手里到底有多少產業,沒有人清楚。
韋澤銘似笑非笑地說“這里新開不久,菜系都是這一類的。”
甄蘊璽不為所動,意思是說池漠洲為她開的?沒有什么感情。
有錢人隨便開個餐廳,就是隨便開的,說是給你開的,難道不對外營業嗎?還不是一樣為了賺錢?
所以根本不必當真。
池漠洲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一點都沒感動,他垂下眸,默默地用餐,一言不發,氣勢內斂。
甄蘊璽挺看不得他這副德的,搞得好像他多委屈,她欺負他一樣。
當初他毒舌的時候,讓世界看她笑話以為她不堪的時候,他多狂多厲害啊!這些她不會忘的。
于是她冷哼一聲,心安理得地吃東西。
甄蘊璽很快便吃飽了,她就坐那兒看荀英姿吃飯,又看韋澤銘吃飯,看他們還能慢條斯理地吃下去?
韋澤銘很快便放下了筷子,可荀英姿卻吃的慢條斯理,不但對她警告的目光視而不見,還對她說這個菜好吃那個菜好吃。
甄蘊璽感覺韋澤銘不是荀英姿的對手,論臉皮厚心理素質強,誰也比不過荀英姿這貨。
池漠洲大概無法忍受甄蘊璽被欺負,哪怕那是她最好的朋友,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邊喝茶邊說吧!”
于是三個人移坐茶臺前,荀英姿翻白眼,她是為了誰?居然嫌棄她?她早就吃撐了。
池漠洲親手為甄蘊璽倒了消食果茶,她默默地拿起來喝了兩口,熟悉的味道。
以前他給她做過,但卻并不多,畢竟之前他是大爺,她是伺候人的那位。
現在她喝出來了,是他親手做的。
“韋律,您說吧!”甄蘊璽看向韋澤銘說道。
韋澤銘點頭,拿出資料說道“我專程去了一趟甄家老家,問了許多人,大費周章才找到一些知情人,與對方的談話我都存在u盤里了,你可以回去聽。”
頓了一下,韋澤銘又說道“您的母親的確與甄文鋒的大哥甄文山戀愛,據有人說當時甄文鋒就在追求她,后來甄文山意外離世之后,甄文鋒對她追求的更加厲害,后來也不知道怎么的,您的母親同意嫁給甄文鋒。”
甄蘊璽沉默,沒有說話。
韋澤銘隱晦地說“根據我找到的人,我推測,甄文鋒應該對她用了什么手段,我想應該是強迫的,可能你的媽媽發現懷孕之后,才同意嫁給他,你不是他的孩子,他并不知道,但是兩位老人應該是知道的。”
甄蘊璽出意外的神情。
荀英姿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過來,她開口說道“蘊璽,其實你對你一直不錯,大概因為你是她大兒子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脈,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