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蘊璽怔了一下,又羞又怒地叫“外祖母,不是那么回事。”
容老太太捂著嘴笑,說道“好好好,外祖母知道,昨晚沒睡好吧!趕緊回房去睡覺,一會兒我讓傭人給你熬湯補補,這一宿可真是的,年輕人啊……”
甄蘊璽臉更紅了,她氣的叫了一聲“外祖母!”
容老太太自嘲道“越來越成老不正經(jīng)了,不逗你了孩子,吃點東西回去歇著吧!”
甄蘊璽原本是想去公司的,結果吃了點東西困的不行,干脆給方悅悅打了電話,把緊急的事情交待了一下,然后倒床上補眠。
甄蘊璽早晨從雷琨房間里出來的事情不脛而走,成為早餐時間人們夸夸而談的話題。
池厚德正擔心孫子會不會受刺激,他發(fā)現(xiàn)池漠洲一直都是晚一步,也太倒霉了吧!
結果他正想著,池漠洲便從樓上躥出來,一瞬間便消失在大門口,然后就是車子的轟鳴聲,聲音越來越小。
池厚德“……”
他看向管家,有些疑惑地問“剛才是什么東西躥出去了?”
管家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是少爺?!?
“喲~”池厚德拉長聲音,緩緩地說“歲數(shù)大了,眼神不好使,竟然沒看清我疼愛的大孫子!”
管家低聲問“老太爺,您的大孫子不是漠堃少爺嗎?”
池厚德瞥他一眼,哼道“那個不爭氣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當初他認為最能和池漠洲抗衡的也就是漠堃了,結果現(xiàn)在連個水花兒都沒弄出來,不是看走眼了是什么?
他悠悠地站起身,說道“那小子哪是容老狐貍的對手,走吧!也是我老頭子出出山,給我最親的大孫子撐撐腰了!”
管家算是看出來了,誰最有能力,誰就是老太爺最疼愛的大孫子。
池漠洲沖進容家,目眥欲裂,整個像是一只失了控的野獸。
幸好容家早有防備,一群練家子堵在門口,壓根不怕來鬧事的。
池漠洲這種不要命的打法,頓時打趴下一群保鏢,他下手既狠又準,只這一點,那些保鏢就做不到。
畢竟是池家的家主,就算容老太太不吩咐,也沒人敢下狠手,更何況容老太太也吩咐過了。
訓練有素的保鏢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池漠洲沖進內(nèi)院,卻在樓下碰到了雷琨。
雷琨看著池漠洲,站在門口,冷冷地說“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池漠洲一邊捏著拳一邊看著他說“我也一樣,來吧!”
兩個人纏斗在一起,池漠洲剛剛打了半天,絲毫沒有疲憊的樣子,反而越戰(zhàn)越勇。 雷琨也不是個弱者,不但能接得住池漠洲的拳頭,還能抽空打回去,表現(xiàn)可圈可點。
一邊打,雷琨還故意激怒他,說道“她已經(jīng)是我的了,你不在意嗎?別人用過的女人你還會再和她在一起?”
此話像是壓垮池漠洲的一根稻草,他整個人都失控了,雷琨也再不是對手,敗在他的手下。
池漠洲跑上樓,看著甄蘊璽疲憊的睡顏,他只覺得一陣心疼,他抬手,按著她的肩將她搖醒,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和雷琨在一起?”
甄蘊璽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識地回了一句,“沒有啊!什么在一起?”
池漠洲“……”
就像是一件珍貴的物品失而復得,這種形容似乎不恰當,但是池漠洲此刻比這種心情還要雀躍,他望著她,目光發(fā)直,一言不發(fā),像是傻了一樣。
甄蘊璽卻清醒了,看到是他,整個人立刻警惕起來,把被子往上一拉,抱在胸口,半坐起來,盯著他防備地問“你怎么進來的?”
外祖母讓他進來?不大可能吧!
池漠洲看著她,平靜地說“從大門進來的?!?
甄蘊璽“……”
這么光明正大地坐在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