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超可樂前來,除了想吃干媽親手下的面條外,還另有目的。
因為,有一件事情,一直困擾著他,害的他吃不好,睡不好,甚至,夜里經常做噩夢。
他有將此事告訴舅舅,可是,當時舅舅和漂亮姐姐聊天,沒有搭理他,他想告訴爸爸媽媽,可是他們很忙,電話接通后,永遠都是一句話,可樂,我在忙工作。
那一刻,他很孤獨,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雖然,家里有很多傭人,他們關心他,對其噓寒問暖,但,那是他們工作職責所在,并不是真心疼愛他,畢竟,真正的疼愛,并不是寵溺。
再則,他也清楚,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畢竟,身份階級擺在那里,傭人,永遠只是傭人,不會成為他的朋友,猶如,老板和員工的關系,你可以信任,但不能推心置腹,這是爸爸從小灌輸給他的思想。
可是,此事一直憋在心里,他又很難受,若如說,值得他信任的,那便只有干媽。
一項有主見的超可樂,突然,湊到夏小雨的面前,放低聲調,一臉神秘的對其悄聲說道,“干媽,我想告訴你一件秘密。”
孩子所謂的秘密,不過就是,我藏了一顆糖這種小事而已,所以,夏小雨并不在意,順口接道,“可樂想告訴干媽什么秘密呢?”
終于可以說出這個秘密了,超可樂甚是激動,聲音也情不自禁的變調了,“干媽,那天,我在山上,看見你了。”
在山上,看見她,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若如記得沒有錯,夏小雨最近一直在劇組拍戲,并沒有外出,帶著這個疑問,她好奇的開口詢問道,“可樂,你什么時候在山上看見我的?”
超可樂很是認真的回想了一下,這才作答道,“干媽,就是那天,我,天佑,妹妹,偷偷跑出幼兒園想找你那日呀。”
夏小雨愣了一下,那日的事情,她永生難忘,胡維誠之死,讓其痛徹心扉,直到后來,胡家為其舉辦喪事,送其下葬,她都沒有現身,因為,她固執的覺得,他沒死,他一定能在某個地方平安活下來。
只是,為了麻痹自己,她并不想一個人獨處,也不想和他孩子獨處,因為,從私心上來說,她總覺得,是天佑天心害死他們的爸爸,若如他們當時不偷跑出去,定不會讓有心人拿他們威脅胡維誠。
但她也明白,若如不是胡維誠將她囚……禁在前,也不會導致孩子誤以為,她不要他們,更不會偷偷跑出幼兒園找她。
這叫什么,有因必有果,什么事情,都不是突然發生的,而是有預兆的。
所以,為了逃避,她直接去劇組學習拍戲,那段時間,她很忙,忙著學習,忙著背臺詞,忙著如何在鏡頭前,管理自己的表情……她的刻骨努力,獲得了整個劇組的贊賞,她的忙碌,讓她漸漸從陰影走出來。
畢竟,人死了,不能復生,她若沉溺于悲痛之中,又有何意義,何不,換一個方式活下去,比如,他希望,她照顧他的兩個孩子,她就幫他,把他們養育成才。
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卻不想,今日超可樂突然提起,讓她的呼吸一滯,鉆心的疼痛,讓她微微皺眉,所謂的放下,只是把那份疼痛藏在心底罷了。
那日,她確實上過山,但孩子被發現的時候,卻不是在山上,那,超可樂怎么可能發現她的?
似感覺哪里隱隱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她急促的詢問道,“那你看見我和誰在一起?”
時間久了,超可樂都有些記不住了,但大概只記得,是一個男人,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隨即,他搖了搖頭表示,“干媽,我記不得了,只記得,是一個男人。”
當日,夏小雨確實和一個男人上山,只是,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毛小白,超可樂的舅舅。
按理說,若如是熟悉的人,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