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叫的狗不咬人,說的就是孫大鳳這種人,就是圖一時嘴快,亂噴糞,讓人惡心之極,且這種人,無知無畏,不懂法律,與其爭吵,猶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還惹一身腥。
夏小雨不怕這種胡攪蠻纏之人,只是,懶得與其爭吵,費神費力,再則,大冬天的早晨,屋里空調不暖和嗎,偏要站在外面,為了一口氣,挨凍,不管怎樣,都很不劃算。
思至此,她退了一步,不搭理面前之人,直接,繞過,走進家門。
卻不想,見她默默離開,孫大鳳以為她怕了,頓時,變本加厲更加猖狂,連那語調,也變的尖銳高昂,好似義勇軍進行曲那樣特別有節(jié)奏感,“咋了,被我說中了,想逃,沒門,今日,我就要將你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剛邁上階梯的夏小雨忽然站在原地,沒有動彈,此人,得寸進尺,向其噴臟水,也就罷,居然,還想鬧得人人皆知的地方,她的臉,終還是冷了。
她回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孫大鳳,一字一頓的對其說道,“孫阿姨,我敬你是長輩,并不想與你爭吵,但不代表,你可以言語侮辱我,還有,我在這里提醒你一句,你若想要鬧得沸沸揚揚人人皆知的地方,那你盡管鬧,到時候,警察若來了,要把你帶走的時候,不要說我不講情面。”
再次說到警察,孫大鳳好似被針打了屁股一般,跳了起來,直接揚言道,“我又沒有干偷雞摸狗的事,我怕球的警察,到是你,當小三,懷野種,就應該去警察局去教育教育,為了一點錢,沒臉沒皮,把自己都賤賣了。”
就在夏小雨還想說什么的時候,突然,他們不遠處,傳來一個男人懶洋洋的聲音,清脆干凈,很是好聽,但,就是說話的語氣,有些痞,“這位大媽,閑的無事,就去打打麻將,跳跳廣場舞,無憑無據,在這樣污蔑,不好吧。”
夏小雨和孫大鳳都望向說話之人,來人,不認識,顯然,不是村里的,也就是說,外地來的陌生人。
但不得不說,這男人,二十出頭的樣子,瓜子臉,瘦瘦高高,穿著一身休閑服,長的清秀,很像小白臉,很是好看的很。
他身后背著一個大背包也就算了,他腿邊,還放著一個行李箱,不知情況,還以為是哪家孩子讀書歸家。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他手上,還拿著一臺筆記本電腦,一只手托著,一只手快速在上面敲打,那雙眼睛,在屏幕和他們之間不斷來回徘徊。
見這不是村里人,也不是熟悉之人,孫大鳳直接不客氣的吼道,“你誰呀你,關你屁事。”
此話一出,男人在鍵盤上敲打的手終止,這種老女人,根本沒有資格知道他的身份,就算名字,也不行,他怕被她這么一喊,臟了他名字。
看著屏幕上的聊天記錄和各種各樣照片,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因為,他在最短的時間,得到了他想要的資料。
看不出,這個老女人,還有第二春,他看著她,語氣輕蔑的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
好歹,她也是長輩,也是村里一份子,就這樣被一個兩個外來人,欺在她頭上拉屎,她怎么能如此罷休,話不經大腦,直接潑他們一身臟水,“呦呵,我知道了,你也是她姘頭的其中一個吧,不然,也不會站出來幫她說話,嘖嘖嘖,看不出來,狐貍精就是狐貍精,真是有本事,蠱惑一個又一個男人為其死心塌地,下面都爛透了吧,也不知,肚子的孩子,是誰的野種。”
狗對著你狂吠,難不成,還要狂吠回去,不好意思,他,不是狗,也不屬狗,對敵人有效的反擊,就是抓到她的弱點,一擊即中,這是他最擅長的招數。
男人看著屏幕,猶如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念道,“孫大鳳,42歲,已婚,有一女,21歲,男人經常夜不歸屬,疑似出了軌……”
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