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前,江明朗還是沒聽到外面有聲音,而水友就想直接沖出去了。
江明朗急忙攔住說“等我一起啊,你別急啊。”
說著就連忙跑到水友旁邊,江明朗拉門,沖在前面,水友則是跟在后面。
等兩人出去之后,才發現門口沒人。
不過兩個人都沒有松懈,因為之前的腳步聲不是假的,人肯定是有的,就是不知道是在哪。
走到右邊,也就是之前在綠卡房聽到的腳步聲前面,江明朗有著強烈感覺,那人就是在這后面。
噠噠,噠噠噠。
穿了幾發子彈,沒聽到有聲音,就向前摸索,走到門簾后面換子彈。
門簾是可以穿的,但是看不到后面的場景,算是一個小掩體,江明朗剛穿的就是這個地方。
就在江明朗換子彈的時候,前面突然穿出來槍聲,而他現在正在換子彈,危險感知沒有被觸發,那這個人打的就肯定是水友了。
換好子彈,江明朗連忙探出頭去,把對面那個人給秒了,再回頭看,水友已經躺地上了。
“水友光榮犧牲,浪子哥,趕緊祭拜一下。”
“水友祭天,浪子哥,你不會要繼承矮子的被動了吧。”
“明明是你開槍,然后躲后面換子彈去了,受傷的卻是水友,沒有天理啊!”
“水友1”
“水友祭天了,你能忍?”
“拿水友當誘餌,自己躲掩體后面。”
……
江明朗也沒有想到,自己換子彈的時候對面會突然冒出來個人把水友給秒了。
水友估計也沒有想到,自己安安生生的跟在后面,反而被別人先給打死了。
“我沒有拿水友當誘餌,明明是我沖在最前面,然后他掛了,這能怪我?”
說著,江明朗趴在地上,含淚舔起了水友的包。
一翻包,一塊產業碎片出來了,不是藥劑的碎片有些可惜,江明朗就缺一個碎片就把藥劑給湊齊了。
一看狗牌,huykaka,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呢?
直播間觀眾看到這個狗牌也都是一愣,都沒想到這個狗牌名字這么熟悉。
“卡卡,老板老板,這不是你的狗牌呀?”
“這么久了,沒想到卡卡老板也玩這個游戲呢,我還以為老板只看直播來著。”
卡卡“對,這個就是我的(尷尬)”
麻花“老板,老板,我也玩這個游戲,咱們一起,我肯定不會像狗主播那樣把你當擋箭牌,我肯定把你給保護的好好的。”
木木“狗麻花詮釋了什么叫終極舔狗,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不過,老板,我也玩游戲,咱們啥時候一起?”
夜涼月微霜“都是舔狗,誰也別說誰!”
……
“卡卡,這是你的狗牌?”江明朗驚訝的問。
自己直播間就有一個皇帝老板,也就是第一個在自己直播間開公爵,有特殊權利的那個老板。
雖然現在這個權利不怎么用了,但是這個老板讓唱,那江明朗肯定是要唱的,畢竟第一個就是要有特殊權利,更別說現在老板已經是皇帝了。
自己老板被自己給獻祭了,嘖嘖嘖,負罪感爆棚,順帶著,還有一絲絲興奮。
原來獻祭老板這么爽啊,難怪矮子天天獻祭老板。
不過知道是直播間的老板,那就不能當普通水友那樣,過去了就當過去了。
“卡卡老板,我先給你拉進歪歪,稍等一下。沒想到,卡卡老板這么活躍,一跳一跳的。
還有就是,狗麻花,你還敢罵我,你的房管沒有了,取消一個月,一個月之后我再給你上房管,你就先懺悔一段時間吧。”江明朗笑著道。
在江明朗看來,有錢人不應該都是那種高高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