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稍微玩了幾局,一直到晚上十一二點的時候考慮到明天還有比賽,也就沒有玩太晚,直接回去睡覺了。
不過到凌晨兩點的時候,江明朗就被隔壁走黯的尖叫聲給吵醒了。
開了燈,卡卡也是迷迷糊糊的,而隔壁的尖叫聲慢慢的變成了慘叫。
本來江明朗是不想管的,睡覺就挺好的,不過走黯的慘叫聲音實在是太難聽,太響了,就跟別人拽著他的牛子,拿著剪刀在他牛子上面比比劃劃的那種感覺差不了多少。
實在是受不了了,也怕影響到別的隊伍休息,江明朗只能起身,然后來到走黯與南河的房間。
一開門,江明朗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
這都是啥啊!兩個帶著牛頭馬面頭套,披著兩張被單的人,正壓著一個弱小的走黯在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這個時候熊白和謝薰兒也起床過來了,謝薰兒還舉著一個手機,在錄制著什么。
這個時候床上的兩個人已經看到外面的眾人了,但是沒有想要放過走黯的意思,一直都在走黯身上趴著,雙手不停的在揉捏著。
而走黯則是疼的齜牙咧嘴,但是臉上的享受表情是騙不過別人的。
終于,卡卡實在是看不下道“矮子,你這大半夜叫兩個按摩的能不能弄小一點動靜,都吵到我們睡覺了。”
江明朗四處掃視了一圈然后問道“南河呢?這么大動靜怎么沒看見他人呢?”
走黯這個時候才看到這么多人在自己房間里,尤其是看到熊白和謝薰兒的時候,拼命的想要把一旁的被子向著自己身上攬。
同時,走黯嘴里還想要說些什么,但是被他背上的兩個人有節奏的快打,給打斷了,張開嘴說出來的聲音就是
“不……不不……是……哈哈……是……你們……們……的……哈哈……那……樣子……子子……”
反正說的什么江明朗是沒聽見,一直重復,一直重復,而且中間還夾雜著走黯的笑聲。
再定眼一看,原來是后面的那個人在撓他的腳心。
最后還是熊白經過自己對走黯多年的相處經驗,再加上一些對情況的一些自我分析,最后翻譯得出“他想說的應該是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江明朗有些無語道“麻花,你們兩個不要玩了,這么晚了,明天還要比賽,你們倆年輕,精力旺盛,但是走黯都已經三十歲了,你們倆這樣折騰他估計受不了。”
卡卡接話道“對對對,而且另一個高齡選手也在這個房間,你們不為走黯考慮,也要為南河想想。”
麻花看再裝下去也沒有意義了,正想把頭套摘下來的時候,突然看見了謝薰兒手里正在錄像的手機,然后他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順便還阻止了想要摘頭套的七月。
然后兩個人在走黯背上商量著什么。
而走黯這個時候也有了開口的機會道“狗麻花,狗七月,你們趕緊給我放開!不然……不然……”
不然了半天,走黯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可以威脅到兩人的手段。
江明朗這個時候打了個哈欠道“你們三個鬧一會兒就算了啊!該睡覺還是要去睡覺的,不然等一會兒我一個個的給你們綁到自己床上。”
卡卡這個時候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了,走到房間的里面,終于是看到了南河,而南河現在睡的正香,一點都不知道自己身邊發生了什么。
卡卡也不忍心把南河給吵醒,退到門口道“南河還在睡覺,你們聲音小一點”別吵到人家了!”
而麻花和七月兩個人已經商量出來了一個結果,起身,放開了走黯。
走黯剛想出一口氣,沒想到麻花反手一個掐腰,硬是把走黯給拽了起來,然后跟著七月兩個人把走黯給抬了出去,回到了麻花他們自己的房間。
江明朗他們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