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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博,顧老板給你開多少的薪水啊,這么給他賣命的嗎?”游斯賓見到特意來接人的季博,不禁調侃道。
季博經不住挑逗,快三十歲的人還笑得靦腆,“沒事干也是閑著。”
常平看不下去,指著包廂里的四位“公主”,“選一個,今晚顧老板買單。”
“討厭。”離他最近的一個穿著黑色刺繡短t、迷你半身裙的女郎嬌嗔道,轉臉卻對季博招了招小手,“姐今晚可以免費陪你玩。”
“敢不敢陪他玩?”游斯賓用嘴朝顧淮云方向努了努嘴。
在明暗交織的光線中女郎的眼神飛快勾過顧淮云的臉,放下修長的腿,端起鐵皮銅桌上的酒杯,三下兩下喝光了,“我說錯話了,自罰一杯。”
女郎想打算翻篇,誰知道顧淮云也捏著酒杯一口灌入喉嚨里,喝完酒杯朝她的方向翻了翻。
顧淮云的這個舉動很明顯是在給她臺階下,替她挽回了不少丟了的面子。
在酒吧這種地方混久了,早已不玩扭捏和曖昧那一套,看清了人的欲望,也看淡了人的感情。
而她在這里,不過是供有錢人打趣的玩物。
顧淮云,他是什么身份,竟為她解圍,女郎的心跳早已失去了它正常的速度。
“不玩了?”見顧淮云起身,常平將腕表的表面對準亮光,“才十點多就走?”
“嗯,累了。”顧淮云已經利落地穿好外套,言簡意賅道,“你們玩,費用都記我賬上。”
游斯賓嘆氣,“這個就是跳進了婚姻的墳墓里的男人的悲哀。”
白忱笑道,“誰說悲哀,我看老大還挺樂意。”
對于白忱的話,顧淮云未置可否,只是過去輕拍一下他的肩,走出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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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透一下下,當初維揚要和陶然分手是有原因的。
看了一下存稿,目測顧老板回去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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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看文,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