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生日宴,你要不要和我一塊出席?”男人穿著淺灰的睡衣,掀開被,坐進了被窩。
“廖家?你姑丈?”陶然問他。
顧淮云從床頭柜上拿過書放在大腿上,“是,廖老今年過八十大壽,宴請了很多人?!?
陶然保持沉默地又記了一行日記,思緒卻被他徹底打亂了。
剛才顧淮云的話重點是在后面——宴請很多人。攀著顧家這門親事,廖家老爺八十大壽的陣仗想也知道不會小。
如果她出席,勢必要對人告知她的身份。
“你希望我去嗎?”陶然停了筆,問道。
顧淮云不答反問,“你想去嗎?”
陶然不知道他這么問的顧慮是什么,但她的顧慮很簡單,不想對外公開她的身份,怕給他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陶然的下巴杵在筆頭上半晌,一頓掙扎過后,“你要希望我去我就去。”
“好。”男人的反應很平淡。
她的疑慮,陶然沒有問出來。如果不希望她出席,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告訴她廖家生日宴的事,說了,那就是不介意她身份會被曝光的事。
因為這件事,她的日記增加了一個新的素材,陶然又多記了幾十個字。
“顧老板希望我陪他參加廖家生日宴,我答應了,他也答應了。”
“這是第一次以顧太太的身份公開于眾人面前?!?
記到這里,陶然扭頭跟顧老板矯揉造作地確認,“到時候我跟別人怎么說我自己,顧太太?”
男人翻過一頁書,情緒有點煩,“你要愿意,說是我家的保姆也行?!?
?!I叮?
陶然低頭接著寫,“這已經是顧老板第n次挑釁我的小脾氣了,總有一天我要收拾他一個大的。喵了個咪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他這狗脾氣。”
------題外話------
這兩天循環播放郝云演唱的《活著》,有點過時的一首民謠。就是一聽,突然就想起了當時聽這首歌的感覺,就好像時間倒流了一樣。
……
謝謝看文,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