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偷親,我給你特權(quán),每天早上給你一個親親的機會。”陶然翻了個身,“要不要啊,顧老板?”
顧淮云模棱兩可地反問,“你說呢?”
“顧老板,三思啊,過了這個村……”
“嗯。”男人悠哉地等著她把話說完。
“過了這個村,你會發(fā)現(xiàn),依舊還有這個店,因為我是連鎖店!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男人唇角的弧度一直沒有放下來,低著嗓音問她,“這么想要我親你?”
“……”
陶然想,顧老板怎么老是喜歡把天聊死了呢。
“嗯,我攤牌了,我就想要你親我。”
“我知道了,晚上回去說,我在開車,先掛了。”
陶然聽到他說在開車,嗯的一聲,先掛了電話。
和顧淮云一頓不像話的打情罵俏后,陶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再想著昨晚和顧英霆不愉快的事情,更想不起來一晚上的夢魘。
顧淮云結(jié)束和陶然的通話后,立即又撥了莫非的號碼,“今天是不是有安寶春季拍賣會?”
莫非回道,“是的,老板,你不是說今天不去了嗎?”
“你幫我把行程改一下。”顧淮云解釋一句,“都沒給陶然買過什么東西,去拍賣會看看。”
“好的。”
掛了電話,莫非只有一個感慨,有錢真他媽的任性。
上午十點,顧淮云現(xiàn)身在安寶拍賣行的春季拍賣會上。他到的比較早,主持人還在宣讀競買人須知。
現(xiàn)場總負責人眼尖,一眼就瞅見這個安城首富家的長子長孫,立刻馬不停蹄地上前打招呼。
“顧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顧淮云從來者的胸牌上知道了他的身份,頷首示意。
“今天有幾件清代的字畫,都是出自有名的大家之手,您要是感興趣,可以多看看。”
顧英霆有收藏字畫的習慣,這在他們的拍賣行里是皆知的事。
顧淮云沒開腔表態(tài),還是微笑著點頭。
總負責人也是見慣了場面的人,稍微寒暄完混了個臉熟便沒再打擾,只讓工作人員用心服務。
莫非交完競買保證金后,回到座位邊,將號牌和報價單遞給了顧淮云。
“老板,有幾件翡翠,成色還挺好。”
顧淮云看著主席臺的方向。
莫非繼續(xù)說,“我女朋友要是知道你這么寵陶然,我又要被她嫌棄死了。”
顧淮云露出一個笑。
不知道是臭味相投,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主仆倆都是慣女人的一路貨色。
拍賣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中途,確實有幾件是如莫非說的,翡翠藏品。
顧淮云對這些不感興趣,也就沒怎么研究,直到他看到了一枚晴水玻璃種觀音,一下來了興致。
主持人在介紹著這枚晴水玻璃種觀音。
“翡翠觀音可佩戴于身,趨吉避兇保平安。這枚翡翠透晴水綠,是雨后天晴的湖水,在蔚藍天空的映射下,泛起的均勻清淡的綠意,自有一份安詳與寧靜。雕工更是精巧,整體圓潤飽滿,觀音容貌端莊溫和,佛珠亦是粒粒分明。”
莫非看著顧淮云的表情有多時了,笑著問道,“老板,看上這個了?”
“嗯。”應完,又偏頭不確定地求教莫非的意見,“陶然會不會喜歡這個?”
莫非笑道,“我要是用這個跟我女朋友求婚,我女朋友都能答應。”
話音落下,顧淮云手中的號牌也舉了起來。
幾輪競買過去,最終,顧淮云以兩百九十萬拍得了這枚晴水玻璃種觀音。
拍完,沒有等這場拍賣會結(jié)束,顧淮云便帶著莫非去后臺簽了成交確認書,交完尾款,離開了拍賣會現(xiàn)場。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