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
陶然躺了一會兒起來,兩手胡亂地在被窩里摸了一通,什么都沒摸著。
想起,昨晚那件襯衫好像被他丟在書房里了。
回頭找了一圈,發現只有床尾擱著他換下來的白色浴袍。沒辦法,她只能先扯過浴袍,披在身上,去衣帽間里找衣服穿上。
被季博送到服裝廠已經是八點半。陶然在柏樹林前遇到了正在掃地的曹仲。
“仲叔,早。”
陶然剛打過招呼,就被曹仲神秘兮兮地拉過來,“小然,辦公室里來了一位先生,問他,他也不說是誰。”
聞言,陶然朝著辦公大樓的二樓看去,“沒事,我去看看,有可能是給我們送訂單的。”
曹仲將鐵掃帚立在墻根下,雙手拍掉身上的灰塵,“我跟你一塊兒上去。”
兩人一起沒走出幾步,一名員工匆匆叫住了曹仲,“仲叔,您過來,這個幫我看看。”
曹仲為難地看著陶然,后者笑笑,“我上去就行,仲叔忙去吧。”
青天白日的,又是在自家地盤上,曹仲略一思忖著,抬腳跟著那名員工先走了。
陶然看著曹仲的背影,笑了笑,抓緊了包,往上走去。
這是陶然第一次見到周俊廷。
周俊廷穿著一件很花的襯衫,白色的休閑西裝,右耳戴著一只菱形耳釘。
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有關注時尚雜志,所以她一眼看出來者身上穿著的是某知名品牌的早春系列。而且是在國內,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的那種。
她在打量著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在觀望著她,用一種又不屑又不解的眼神。
自從接手服裝廠,她也見過不少各型各色的人,對于這種一看就不好對付的人,也能淡然處之。
“您好,我是陶然,聽說您找我?”
“別跟我這么客套地講話,聽得我很不舒服。”周俊廷翹起了二郎腿,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咳了一聲,像在整理嗓音,目光高高抬起,說道,“顧淮云是我的初戀情人。”
“……”
------題外話------
今天一直斷斷續續地下雨,人也犯懶,一個字都不想碼。在要碼字和不想碼字中掙扎的時候,隨手翻開了張嘉佳的《從你的全世界路過》,看了一個小時,我打開了筆記本電腦,開始碼字。
說服我的沒有太多的原因,只有一個——愛情。
“愛情”,值得我去寫。真正的愛情,能抵擋去世上所有的艱難和苦澀,因為它本身就是艱難和苦澀。
……
謝謝看文,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