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別好,怎么說呢,可能我不是她理想的人選,覺得我配不上她兒子。”
“這個應該不是最主要的。”男人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把玩著,“維揚對你好,讓他媽心里不舒服了,自然而然也就看你不順眼。這種心理很正常,跟你沒多大關系。”
陶然沒想到他不但不介意她和維揚曾經的過往,反而反過來安撫她。
其實時過境遷,當時沈鈺對她的態度她不介意,現在更激不起一點的漣漪。
更何況那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她又怎么會計較?
但男人的做法讓她心頭舒坦了。
現在的她,他時時刻刻地維護著。過去的她,他也要維護著。
“顧老板,”陶然抬起眼,看著他,踟躕著說道,“維揚跟我說,去蝴蝶谷那天,你們兩個在停車場還遇到過?”
“好像是吧,聊了幾句。”顧淮云垂眸,眼里揉著點點柔光,分明洞若觀火,卻不肯多說一句。
陶然見套不出他的話,只好主動先提及,“你跟維揚說,我們在一起,是你趁虛而入的結果?”
“我和維先生說過這樣的話?”顧淮云像是很吃驚。
陶然望著男人的眼,認真地說道,“維揚說我們是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在一起的,那時的我是最容易被感動的,所以我有可能自己都分不清對你是什么樣的感情。”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他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在特定環境下確實會容易迷失,認不清自己的本心。”
“你也覺得我是這樣的嗎?”
顧淮云“我不知道,這個得問你自己了。”
陶然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蒙她,這個回答,不得不說,多少讓她感到失望。
“你不知道嗎?你真的不知道嗎?”
有些話她是沒有說出口,但她以為他應該會明白,應該能看得出她心里有誰。
“陶然,這世上最難猜的是什么,知道嗎?”顧淮云眉眼深深地對著她,“是人心。”
“可是我的心,不難猜。”她的聲音有點低,有討好的嫌隙,陶然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得出來。
男人笑道,“今天找我找了一整天,就是想跟我說這些?”
“嗯。”
陶然決定把話跟他說清楚了,特別是在遇到沈鈺之后,她不想再拖了。生命有多脆弱,多經不起揮霍和蹉跎,她終于明白。
“我想跟你說,我們之間不是你趁虛而入,而是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在我最狼狽不堪的時候遇見你,是我三生有幸。”
后來,陶然才知道,能在她最狼狽不堪的時候遇見顧淮云,不是因為她三生有幸,而是因為他對她自始至終,都念念不忘。
男人的笑意逐漸淡去,看她的眼像黑洞一樣,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直接又很深情。
陶然受不了他這樣眼里滿滿的都是她的眼神,微微錯開眼,耳垂染上了一抹紅暈,“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沒騙你。所以你不要這么想,要說趁虛而入,那個人也應該是我才對。”
“陶然。”男人的聲線緊繃,干啞又性感,揪著陶然整顆心都在胸腔里狂亂地顫栗。
“干、干什么?”
男人沒有甜言蜜語,直接問道,“今晚能不能給我做一下?”
“……”
陶然難以置信地看向男人。
“嗯?我會很小心的,不會傷害到寶寶。”男人的語氣好到近乎乞求。
這算不算恩將仇報?
她明明對他告白,還是鼓足了勇氣的。
但她就是跟見鬼了一樣,不但沒反抗,還傻傻地點下頭。
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這樣的,她還懷著孕呢,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反悔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的吻便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