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想法。
他不喜歡,那她可以不再和維揚有任何牽扯。
不管沈鈺要和她說的是多重要的事,都沒有顧淮云的擔(dān)驚受怕來得重要。
因為這人看起來無所不能、所向披靡,但他內(nèi)心因為父母、因為家庭的原因,有多沒安全感,只有她最清楚。
說到底,每個人都有生老病死的那一刻,而沈鈺的健康狀況,真的和她沒有太大關(guān)系。這也不是她可以關(guān)心得上的問題。
她讓顧淮云早點來接她回家,不過是想讓他放心,告訴他,她不會走,更不會離開他。
但顧淮云真的早早來服裝廠接她。
彼時,顧老板背著手,手里勾著車鑰匙,慢慢踱步在辦公樓二樓的走廊上。
走廊的墻壁上掛著幾幅名人畫,那還是陶利群的手筆,一直沒摘下來,顧老板站在名人畫前仰頭看著,很有幾分領(lǐng)導(dǎo)視察的派頭。
陶然從洗手間里出來就遇上了,有意外的驚喜,“你怎么來了?”
男人幽幽地轉(zhuǎn)過頭,目光冷峻,唇角的弧度勾到一半又被壓下來,“不是你叫我早點過來接你?”
陶然甩著手上的水珠,顛兒顛兒地走到他身邊,“那你也不用這么早,現(xiàn)在還沒到下班時間呢。”
“以后把時間說清楚了,幾點幾分來接你,免得來早了也不行。”
哦豁,這氣性,夠大喲。
下午的事是她的不對,陶然放下身段哄人,反正這事她干得多。
“不是,你來早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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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愛情可以填滿人生的遺憾。然而,制造更多遺憾的,卻偏偏是愛情。”——張愛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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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看文,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