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游斯賓幾人出去花天酒地了!
陶然心安理得,“嗯,這樣也好。”
男人微微一笑,什么也沒說。
雖然陶然是在酒店出閣的,但顧淮云沒有委屈她。酒店的第56層,整整一層都被他包下來。
夜幕深沉,陶然站在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前,俯瞰著大半個安城。被夜色籠罩住的安城有著別樣的風韻,地上的燈火和星空相互輝映,猶如一杯沉浸過后的紅酒,璀璨又迷人。
“叮叮叮……”
手機響了。
陶然看向手機,發現是顧淮云打來的。
這種感覺非常微妙,他們早已做了兩三年的真正夫妻了,但因為明天的一場儀式,仿佛又把她拎回那種情竇初開時莽莽撞撞的感覺。
“喂。”陶然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
男人問道,“睡了?”
“還沒。”陶然的手貼在鋼化玻璃上,觸摸到光滑的涼意,但她的心卻猶如冰雪消融了一般,“孩子呢?都去睡覺沒?”
“沒呢,剛剛洗完澡,阿姨正在給他們熱牛奶喝。”
陶然一聽,立即來了火,“我不在,你們是不是都造反啦?”
男人低低地笑,“也就這一次,讓他們開心一下。”
行吧,這次姑且就放過他們。
“晚上和子芮她們玩得開心嗎?”
“嗯,開心。”陶然笑道。
不僅是開心,還有放松。
自打雙胞胎出生后,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再加上服裝廠和服裝店的事,她就像一個不停旋轉的陀螺,沒有喘息的時刻。
顧家有的是人想要幫她帶孩子,但陶然沒答應。她不算事業型女人,當初接管服裝廠也是趕鴨子上架,沒辦法了。其實在事業和家庭之間,她更看重后者。
“晚上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男人叮囑道。
陶然轉個身,倚靠在鋼化玻璃上,“睡不著,現在還不困。”
一想到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緊張和興奮應該都是人之常情吧。
果然,她也聽到顧淮云說道,“我現在也睡不著。”
“嗯?”
她準備傾聽顧淮云跟她訴說將要當新郎的心情,結果——
“斯賓他們今晚都在小洋樓里,估計要鬧一整晚。”
陶然“……”
反轉得要不要這么快啊?
“哦。”
陶然要掛斷電話,聽到男人又說道,“現在要視頻嗎?”
她記得新婚前夜不能見面的習俗,雖然她不懂見了面會怎么樣,但陶然還是保守地拒絕,“還是不要了吧,反正明天就能見到了。”
誰知顧淮云卻很堅持,“我就看你一眼,很快的,乖。”
陶然恍然,“晚上你是不是又喝很多酒了?”
“呵呵……”男人笑了,“沒喝多少。”
信他就有鬼了。
她一不在,大的,小的,全都反了天了。
“顧老板,我警告你,不準再喝了,聽到沒有?要是被我知道你再喝酒,我現在就回去打你!”
顧淮云只是笑。平時他都是以一副冷清的面孔示人,但喝多了的顧淮云就像脫下那層偽裝的保護殼,露出他狡黠、跳脫,甚至還有一點點以捉弄人為樂趣的幼稚無聊的本性。
“跟你說了沒喝多少,不信你問斯賓他們。”
都是一丘之貉,她會相信游斯賓的證詞?
“自覺一點,知道沒,顧老板?自己的胃什么情況,你自己清楚吧。”陶然的語氣變得嚴肅。
男人的嗓音混在夜色里,充滿了蠱惑,“反正你把我管得死死的就對了。”
“誰想管你?我才懶得管你。”陶然低聲嘀咕道。
“呵呵……”男人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