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攬著陳冰的肩頭,一起回房間里去。
陳冰理智全失,但又清楚地記得蔣何說過的每一句話,“那她為什么要問那個男生是不是喜歡她?”
白一帆將房門推上,正要開口說話,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他過去一看,是白忱打來的電話。
“爸爸,你和阿姨去休息了嗎?”安城和波士頓有13個小時的時差,白天兩人又都有工作,白忱盡量算好時間,不打擾到兩人的休息。
聽到白忱的聲音,白一帆心頭不禁放松,“沒呢,還沒休息。學習累不累?”
自從白忱留學后,父子倆能說的話不外乎累不累,好不好,還有不要太累,照顧好自己,這樣的關心和叮囑。
看似無關痛癢,又看似流于敷衍,但白一帆知道,自己和兒子之間沒有生分,感情甚至還越來越深厚。
“還好,有點重,但我能應付得來。”
因為白一帆開了免提,陳冰自然也都能聽見白忱的聲音,再想起剛才的那出鬧劇,她更是痛心沈念。
為什么白忱可以這么優秀,被全球最高學府錄取,而沈念這么不懂事,跟一個心智還不成熟的男生不清不楚?
想到這里,陳冰不由得重重嘆息一聲。
白忱聽到,問候陳冰,“阿姨也在爸爸身邊嗎?阿姨好啊。”
“嗯,你好。”
哪怕白忱看不見,陳冰也做出強顏歡笑的表情,但白忱還是敏銳地捕捉出來,“阿姨怎么了?聲音聽著沒什么力氣,是不是工作太勞累了?”
“要是工作上的問題就好了。”陳冰又是一聲嘆氣。
白忱“不是工作上的問題,那是念念惹阿姨不高興了?”
陳冰愁悶郁結,對著白忱就說道,“念念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現在不好好讀書,還跟不三不四的男生玩在一起。剛才有個男生到我們家里來,說什么喜歡沈念。唉……”
電話那頭陡然靜了下來,陳冰卻沒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