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紫芙也看得更加清明。
“那梨木怎么跑到舅老爺的屋里的?我看你分明幫別人隱瞞了什么?”陳氏語帶提示的盯著小廝。
“還不快說!”陳氏見小廝竟還敢猶豫,對他吼道。
小廝本想撇清了自己,就不再多言,可看夫人的意思是要他咬紫芙一口,這不是要把自己裝進去嘛!
小廝想了片刻,實在不敢得罪夫人,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是紫芙姑娘給了我些好處,讓我把梨木姑娘找來,說是有話和梨木姑娘說。小的心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幫她辦了。可進了東廂的院,我不知怎么就暈了過去,后面到底發生了什么,小的實在是不知啊!”
紫芙和二爺互看一眼,這小廝也著實是個人才,幾句話就又把自己摘了個干凈,還污蔑紫芙要害人。
紫芙豈會輕易讓他得逞,“二爺,奴婢昨夜根本沒到過東廂,何來買通小廝,害梨木姑娘一說。剛才奴婢說了,昨夜到辰軒閣沒見到二爺,奴婢便回去了,還望二爺明察。”
“你說沒來,就沒來,何人能證明?小廝可是親眼看到你進屋的,也承認受你指使。你還敢狡辯!”陳氏可不會聽她的解釋。
“夫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昨晚我隨小廝來到東廂,進了院門就被人打暈了,一定是她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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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木此時跪在地上,披著幾件破碎的衣服,哭得泣不成聲。
而堂舅老爺此時還沒被眾人吵醒,可見昨夜的藥下的很重。
梨木一臉怒容地瞪著紫芙,“都是你,是你這賤人。就因為我在小廚房跟你有過一次口角,你就如此記恨我,不惜害我失了清白,你好狠毒的心!”
“現在梨木和小廝都指認事情是你做的,你還有何話說!”
陳氏沒害成紫芙,本來就很惱火,現在能咬住紫芙,她說什么也不能放過她。
“夫人,不能聽信小人一面之詞,凡事要講證據不是嗎?小廝說我給了他好處,又說他回來就暈了,那東西定然還在他身上,一搜便知是不是我的。”
紫芙也不多說,二爺在這呢,幾句話就想定她的罪,陳氏想得美。
小廝一聽要搜身,頓時慌了神,梨木昨晚給他的銀子好像還在身上,并沒被人拿走。
“林安!”
二爺一吩咐,林安馬上上前,揪起小廝的身子就搜了起來,很快便從他身上找出一個裝著銀子的荷包。
“二爺!”林安雙手將東西送到二爺面前。
荷包很沉,林正軒一掂,少說有二十兩。
他心中馬上確信,這絕不會紫芙給他的。因為那丫頭財迷的很,到手的銀子絕不可能送給別人,還一出手就是二十兩。
“二爺明鑒,這荷包不是我的。您是了解我的,奴婢月利微薄,沒這么多的閑錢收買人。”
紫芙此時表現的也是無比委屈。可她知道二爺看到銀子,就絕不會懷疑她。
侯門夫君翻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