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也去不了了。”
“你什么意思?把我關(guān)進家廟已經(jīng)夠殘忍了,你還想怎么樣?”陳氏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你迫害妾室,謀害子嗣,做過那么多惡毒之事。從前我不了解便罷了,既了解了便沒有再容你的道理。讓你長居家廟,簡直是對菩薩佛祖的不敬。明日我就送你去城外的莊子務(wù)農(nóng),讓你流血流汗好好贖罪。”
林正軒說完他的決定,陳氏就嚇得癱軟在了床上。
吃齋念佛她尚且受不了,讓她下地干農(nóng)活,簡直比要了她的命還可怕。
可不管她如何哭喊,都沒有人再理會她。
林正軒讓所有人都退出了瑤心閣,就連煙兒都沒留下,整個瑤心閣只剩下陳氏絕望地哭喊聲。
蘇姨娘出了瑤心閣,默默看著林正軒離去的背影,心中明白為什么即便陳氏惡貫滿盈,林正軒仍沒有開口要殺她或休她。
如今是非常時期,侯府興起,被整個臨城的權(quán)貴盯著,容不得半點的錯處。
若是此時除掉陳氏,必然會引來他人的窺探。
而陳氏曾經(jīng)所做之事若是傳出去,侯府的聲譽必將受損。
所以讓她活著受折磨,絕對好過一時痛快將她除掉。
翌日一早,天還沒亮,林正軒就持令牌出城,親自將陳氏送到了城郊的莊子上,并交代專人看著。
陳氏哭喊了一夜,連著兩餐沒人伺候,早就餓得沒了力氣,任由莊上的農(nóng)婦擺弄換下了長裙,套上粗布衣裳,被鞭子抽著去地里干活了。
如今安排她居住的屋子就是當(dāng)初素心被熏死時住的房間,房間的墻上還有一片片的焦黑色。
太尉夫人當(dāng)初的手筆,如今都要她女兒來享受了。
林正軒將陳氏送到這里,還不等他離開,就聽說陳氏暈倒在了田里。
不過他頭也沒回,覺得這些苦都是她該受的,因為這跟她給別人帶來的傷害相比,遠(yuǎn)遠(yuǎn)算不了什么。
在回臨城的路上,林正軒無比想念紫芙。
想當(dāng)初紫芙受了那么多委屈,若是自己當(dāng)時就有能力幫她紓解,紫芙也不會失望逃走。
現(xiàn)如今,不知紫芙身在何處。
他向鐘離末打聽過,可千機閣不想透露的消息,旁人很難知道。
他只能初步判斷,紫芙就在西南某處。
等他忙完了手頭上的事,一定要去西南走一圈,他就不信尋不到一點痕跡。
如今他官升從三品,為樞密院調(diào)度使。
除原來的軍情處,還掌管其他共六處部門的協(xié)調(diào)工作,可謂是身居要職。
如今事務(wù)繁多,怕是要到明年春天才能抽空去西南。
林正軒只希望紫芙能等著自己,別被鐘離末那家伙騙了去。
好在鐘離末如今也沒有空出臨城,想想林正軒稍微平衡了些。
侯門夫君翻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