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元寶在紫芙的院子里玩到很晚,祖興媳婦才將他接回家,看樣子她是剛從鎮上走回來,怕是累得夠嗆。
“紫芙,你真有辦法。看你把她倆治得。”
妙竹一臉崇拜的湊到紫芙身邊。
“我是不在乎多兩個人吃飯,但也絕不會助長他們厚臉皮,占便宜的氣焰。元寶在他倆手里,早晚要被教壞。”
紫芙無奈地搖搖頭。
父母相當于孩子生命中的導師,在他們的引導下才能走入人生的正軌。
尤其是在窮人家庭,這些孩子沒有機會接受學堂里的教育,父母可能就是他們唯一的老師。
“可不是,元寶那孩子還挺可愛的,跟我一樣都愛吃肉和點心。”
妙竹笑嘻嘻地吃了一塊剛從鎮上帶回來的糕點,表情甚是滿足。
“嗯,喜歡吃東西的都是你的同類。你看看,你同類的年齡段,都是些還在尿床的小朋友。晚上要不要我去房間叫你啊?”
“啊?”妙竹滿臉懵。
“我怕你也會尿床。”
紫芙說完,立馬逃命似的跳開了,每次她惹了妙竹都用的這招。
整個院子頓時響起了妙竹憤怒的咆哮聲。
“紫芙,你個死丫頭!”
……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米鋪的生意一直很不錯。
因為收糧食的價格公道,又不會哄抬高價賣出,所以紫芙短時間內就在鎮上博得了不錯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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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白家米鋪的東家是個年輕的姑娘,可卻很少有人見過她。
平日里紫芙鮮少到店里來,大多都是讓趙旭打理,所以更增加了她的神秘感。
如今紫芙有米鋪還有與天福樓合作的稻花鴨生意,收入不菲,也算是過起了不愁銀錢的日子。
便在這種時刻,麻煩終是找上了門。
今日一早,云兒夫妻照例去鎮上看顧米鋪,就遇到了有人來賣糧。
本來開門做生意,不管誰來賣糧食,只要米舂得好,他們都可以收。
但這次來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養母,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你現在混得可以啊,都不用下田干農活了,真當自己是鎮里人似的。”
趙婆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本以為分了家,他們應該窮得活不下去才對。
哪想到人家越混越好,如今自己到了跟前,反倒像是矮了一截。
照過去趙婆子毒舌的程度,她今天說話已經十分克制了,要不是家里急用錢,必須到鎮上賣糧,她才不會對趙旭這么客氣。
聽村里人說,鎮上的白家米鋪比別家收糧給的錢多,她便來試試。
雖說把米賣到白家米鋪,她面子有些難堪,可總不能跟銀子過不去。
說到底,面子終歸沒有銀子重要。
“你怎么來了?”
趙旭語氣不善,當初他和云兒被欺負得那么慘,要不是看在死去的爹的面子上,他都不屑搭理趙婆子。
“我怎么不能來,就算分了家,你也是我趙家的人,還敢不認祖宗不成。”趙婆子大言不慚道。
趙旭心中鄙夷,這時候說他是趙家的人了,當初給自己吃毒草,想讓自己快點死掉的就是面前這個祖宗。
“你怕是記性不太好,我已經入贅到了云兒家,如今可算不得趙家的人了。我是白家村人,看清楚,這是白家米鋪。”
趙旭指了指頭頂上的牌匾,面帶譏諷。
趙旭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趙婆子險些炸廟。
就因為趙旭入贅白家村的事,她被村里笑話了很久。就連出嫁的女兒都為此回娘家質問她,怎么會允趙旭做出這么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