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身側沒有他人為伴,這一覺紫芙睡得很甜,若不是被妙竹的驚呼吵醒,她絕對會睡到天昏地暗。
早上妙竹來到紫芙的房間,如往常一般,推門直入。
將洗漱的清水放在了門口,便小心翼翼地進來看紫芙醒了沒有。
可當她走進內室的時候,卻看見紫芙榻上多了個人。
妙竹瞬間驚叫出聲,將睡夢中的兩人齊齊叫醒。
當看清那個人是二爺時,妙竹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用眼神向紫芙表達著自己的難以置信。
“你先出去吧!”林正軒從容命令道。
“是,二爺。”
氣氛太過尷尬,妙竹如蒙大赦,快步出了房間,站在門口一通深呼吸,半晌才平復了震驚的情緒。
可這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怎么還當林正軒是主子,習慣性地任他差遣。
看來真是被奴役的太久,習慣成自然了。
屋內的紫芙也很窘迫,她將頭埋到了被子里,不好意思在白晝里面對林正軒。
可林正軒卻不愿紫芙如意,伸手過來拉扯紫芙的被子,非湊到她眼前不可。
紫芙被迫微微睜開了眼睛,只瞇成一條縫,偷瞄了林正軒一眼。
卻看見他神態慵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尤其是他臉上掛著的那抹淺笑,更是深深刺進了紫芙的心里。
紫芙心中不忿,憑什么自己如此羞窘,而他卻云淡風輕地看自己出丑。這可是自己的地盤!
思及此,紫芙佯裝鎮定,從被子里探出身子說道:“你可以走了。”
“你要我離開?”林正軒沒有動作,輕聲反問道。
“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庭院,你不走,難道還是我走?”
紫芙語氣帶著些許的譏諷,可林正軒卻不惱。
“你還真是無情。昨夜擁我入懷,今日一腳蹬開,哪有那么容易。”
面對林正軒的無賴,紫芙氣得小臉緋紅,心道:白讓你抱了一晚上,如今怎么說得像是他吃了虧似的。
但這些話在清醒時,紫芙是說不出口的。
攆不走身邊的人,紫芙只好背過身去,負氣不肯理他。她困得很,還不想起來。
可那個不安分的男人卻精神百倍,開始生龍活虎的騷擾她。
“你夠了!天已經亮了,你也該回去了。妙竹看見也就罷了,若是讓我的侍衛魏蝕看見,你少不了要挨頓打。”
“原來你是在擔心我。可你怎么會認為我不是你那侍衛的對手?”
對于紫芙的虛張聲勢,林正軒并沒往心里去。
“魏蝕一個人也許不是你的對手,但我倆要是圍攻你,相信你也討不到什么好處。真打起來,我可不會幫你。”
“說你無情,真是一點都沒錯。”
林正軒無奈搖了搖頭,一把扯過紫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鎖骨的胎記旁狠狠嘬了一口,一點紅痕就這樣出現在了紫芙的身上。
紫芙嚇得驚叫一聲,連忙推開他,低頭看去。
就見她鎖骨處那抹紅心胎記的旁邊又多了一個鮮紅的印記。這讓紫芙羞惱不已,一腳蹬了過去。
可他盯著紫芙的腳踝傻笑了半晌,才不慌不忙的起身將外衫重新穿好。
“你腳上還戴著當初送我的鏈子。”林正軒忽地開口問道。
紫芙動作一頓,將雪白的腳向衣裙里收了收。
她知道,如今就算她嘴上對林正軒如何冷酷嘲諷,林正軒也不會相信的。
若說她對林正軒無情,自己怕是都不會信。
兩人穿戴整齊后,林正軒拉過紫芙的手,讓她貼在了自己腰間。
紫芙明顯感覺到掌心下有條金屬的鏈子,